身为安拉可汗最信任的属下,不仅要对主人献上无比的忠诚,还要对主人的脾气性格无比的了解。所以塔塔木没有半点的侥幸,而是在金帐之外,恭敬的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向金帐爬去。他这是以罪人的姿态向安拉可汗请罪,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死的不是特别难看。
外面的北风似刀,而军帐之中却温暖的如同初夏。刚刚爬进金帐,热气便扑面而来。金帐不仅仅是安拉可汗的寝宫,而且还是他处理政务,和臣子们商量大事的地方。
塔塔木一丝不苟的磕头,一边缓缓的向王座爬去。雪白的羊毛地毯两边,每隔十步就有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们要么卖骚弄姿,要么妩媚的发出一声声娇喘,她们是那么的奔放那么的不知检点。
但这些,却是金帐之中每天盛行的常态,在草原,只有两个永恒不变的现象,杀戮和女人。而男人的一生也只需要做两样,杀人和玩女人。
草原已经结束了战争,而和大周皇朝的战争还没开始就草草的结束。所以闲下来的草原男人们就开始了除了杀戮之外的娱乐。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大家共享的,尤其是像这些被俘虏失去了部落的女人,他们没有拒绝男人的权利,甚至为了获取一口食物,她们需要费尽心机的讨好男人的欢心。
她们不明白塔塔木所犯的是什么样的罪责,他们只知道塔塔木是安拉可汗最信任的臣子。所以,她们哪怕看着塔塔木以罪人的姿态晋见可汗也不会放弃自己吸引塔塔木目光的机会。
安拉可汗的出身就是因为母亲的**,所以他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甚至在他的王庭上,他的任何女人都可以随意的赏赐陪臣子们睡觉。
这在九州华夏,是绝对不可能容忍的**,但在草原,却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为了展示自己与臣子们同富贵共荣华,他甚至命令金帐的女人们在大臣们议事商讨的时候,随时在大臣的身边待命。大臣们可以一边玩弄女人一边谈论国家大事。
在这个金帐,把草原的野蛮和兽性展露的淋漓尽致。草原胡虏,出现在北方数千年,但却从来没有从华夏九州学习到一丝一毫的文明。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意识,甚至他们的血液深处,都流淌着兽性。
还没靠近金帐的中心,**的气味扑面而来。声声娇喘,伴随着粗暴野蛮的喘息此起彼伏的传来。塔塔木依旧阴沉着脸,一丝不苟的跪拜,一丝不苟的攀爬,用最虔诚的认错态度,缓缓的爬到安拉可汗的王座之下。
周围的原始的声响并没有让塔塔木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他也早已习惯。换做平时,他也是周围床塌之上翻云覆雨中的一员。安拉可汗说过,要让治理国家成为一件享受的事,所以他的办法就是这么野蛮粗暴。
塔塔木就这么跪倒在王座之下,额头贴着地面,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周围的喘息依旧在此起彼伏,没有人在意他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一般。
“大汗……哎呦,轻一点……塔塔木大人已经在下面跪了这么久了……您真的不打算理他么?”在安拉可汗发出一声野兽的咆哮之后,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轻轻的将鲜红的樱唇凑到安拉可汗的耳边,低声细语的问道。
“哦?”安拉可汗眉毛一挑,仿佛才知道塔塔木来了一般。轻轻的抓起身边的汗巾,粗犷的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本汗刚才在你身上这么用尽,你竟然还能在意到塔塔木的到来?你是在说本汗不行呢?还是你更希望塔塔木在你身上用力?”
话音刚落,女子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急忙仿佛惊吓一般的跳下王座,就像葫芦一般滚下一直滚到塔塔木的身边,也学着塔塔木的样子,蜷缩的跪倒在地,额头贴着地面以罪人的姿态色色发抖。
女人一丝不挂,浑身雪白仿佛外面的白雪一般。她丝毫不避讳的将身体暴露在周围大臣们的视线之下,不是她不懂的羞耻,而是比起羞耻来,性命更为重要。
喘息声停了下来,周围的大臣不论完事还是没完事的,都贪婪的盯着眼前雪白的娇躯直看。那个女人,被称为草原最妖娆的美人。是安拉可汗最宠爱的女人,也是塔塔木的小女儿。
安拉可汗舍得将自己的女人随意的赏赐给大臣睡觉,但这一个却从来没有。因此,哪怕对这女人有着强烈的欲望,大臣们却一个个装作目不斜视。
大臣们的表现,如何能瞒过安拉可汗的眼睛。一种酸楚,仿佛毒蛇一般从心底滋生。但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兄弟,他最信赖的手下,他最放心的大臣,最坚定的战友。甚至在安拉可汗的心中,塔塔木的地位比他最心爱的女人更加的重要。
但是,从来没让他失望过的塔塔木,竟然就这么打了一个圈又灰溜溜的回来了。莫名其妙,连败仗都没吃就回来了。安拉的心底非常的愤怒,但是,他需要解释,就算要将塔塔木千刀万剐,他需要解释。
如鹰一般的眼神,冷冷的射向塔塔木,上下审视着他最信任的兄弟。没有说话,但金帐之中的气氛却压抑到了极点。除了火焰燃烧的啪啪声,再也听不到一丝的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