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思考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我,随即答道。
“铁岭这个,。”
我皱眉问道。
“对,就是她。”
青年点头。
“她认识小耳和薛玉么。”我由于心理很急迫,所以掌心里全是汗水,挑着眉毛问道。
“薛玉是先接到这个娘们电话,然后才找的小耳,小耳随后又联系的我和我哥,所以,他们第一次通电话,我沒在旁边,但后來我和我哥到了以后,薛玉当着我们面给这个姑娘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意思好像是,这个姑娘联系不上梅方,心里着急,所以,她才联系的薛玉,因为梅方好像跟她提过,自己为什么要跑路,所以,她知道梅方是给薛玉办事儿,才出的乱子。”青年语气沒有间断的解释道。
我听完以后,舔了舔嘴唇,突然问道:“就算她联系了薛玉,又怎么知道,我们和梅方在哪儿见面。”
“这个娘们联系上薛玉以后,本來是想问问梅方的在哪儿,,但小耳和薛玉一听她说,有人过來掏梅方以后,就有点惊了,所以答应给这个娘们,五万块钱,让这个娘们,在梅方口中透点话,梅方并不知道,这个娘们,跟我们联系上了,所以,他上出租车的时候,就把见面地址跟这个娘们说了,然后我们就知道了。”
“扯蛋,。”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拧着眉毛喝道:“梅方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到铁岭了,你们他妈的从h市得知的消息,到铁岭沒过半个小时,你们坐火箭赶过來的,。”
“大哥,我真沒撒谎,,第一次联系上这个娘们以后,我们就和薛玉先走了,,地址是后得到的,因为刚开始这个娘们有点犹豫,想拿钱,又怕得罪梅方,。”青年扯脖子强调道。
“你怎么证明。”我低头看着青年问道。
“大哥,我沒法证明,,唉,不对,有办法证明,你可以去找那个娘们,如果能找到她,那你一问,就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如果找不到她,那更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因为她肯定拿钱就跑了。”青年目光惊恐的看着我,刚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不过后半句,又很在理的说道。
我听着青年的话,心里在快合计着,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仔细回忆了一下,梅方见到我们之前,我俩通过电话,他当时问过我,有沒有扣住那个姑娘,这说明,他自从往本溪跑以后,确实一直沒联系这个娘们,那这个娘们真的有可能去给薛玉打电话询问情况。
所以,青年的前半段话,应该不是撒谎。
但后半段,我就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梅方已经死了,他到底告沒告诉姑娘,自己和我在哪儿见面,这就无从考证了。
但结合前半段的话,如果按照逻辑來想,后半段又是合理的,是可能存在的。
梅方跟这个娘们,沒啥jb感情基础,俩人就是搭伙混日子,姑娘把他出卖了,也沒啥不可能的。
我在不停的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地址暴露是其他人的原因,与我们团伙沒有关系。
是意外,。
几分钟以后,我单独走回面包车里,而那个青年已经被我放走了,因为再整下去沒有任何效果,弄沒他又犯不上。
……
“怎么样。”童匪冲我问道。
“那个姑娘说的地址。”
我扫了一眼众人,低头开口回道,顺便把我问出來的情况,跟大家解释了一下。
“……妈.了.个.b.的,应该找找这个娘们。”何仔仔听完我的话以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肯定得找。”
我沉默半晌,突然说道。
众人听完,也沒再吭声。
“回家吧。”
我叹息一声,皱眉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