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完朋友,这帮人都喝懵B了,媳妇是谁都不认识了,你说这种情况下,金贝贝,张奔,这些人,怎么好意思,过去说:“涛哥,李哥,你把账先结了。”
既然,不好意思说。
那等这俩人想起來了,再结钱,那就沒时候了,因为他们跟我们的关系非常近,所以,他们认为,多给两天,晚给两天也无所谓,也确实沒当回事儿。
而我们就是自己沒钱了,也不能主动管他们要,因为沒法张嘴。
反过來呢。
白涛和皮特.李,见到我面还得说:“你看,我对你多Jb够意思,一有人,就往你店里领。”
“我谢谢您。”我由衷的抱拳说道。
像他们俩这种,我就是不要钱都沒啥,因为我们关系非常好。
但话说回來了,还有一大批,跟他俩情况一样的,但又跟我们关系不是特别好的朋友,也弄签单的事儿,我怎么办。
要深了,人家以后不來了,不Jb捧你了,全市夜场那么多,非得上你家啊。
要浅了,我们还确实缺钱。
大家说,这事儿,是不是挺难。
但这还不是最难的,我们经常接待这样一批客户,他们白天穿制服,晚上看别人穿制服,玩的比谁都多,见的比谁都广,但办事儿也比谁都不要脸。
玩完以后,抬屁股就走,只跟服务员说一句:“完了,账你先记着,回头我一起结。”
“王局,这……。”
“你跟向南说一声,就说我领朋友过來的……。”
“那姑娘……。”
“到时候一块算。”
“……好吧。”
你说,我们碰到这种人怎么办。
拿着欠条上人家单位要去,那你还想不想开了。
所以说,我现在真他妈反感这一行,挣点钱,比吃.屎都难。
“……等等再说吧。”
我听宁海说完以后,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西瓜汁,随后冲老仙说道:“你再捅咕点,扔海洋那儿。”
“操,咱就应该在牌面上写上,贪污者,一时乐呵;腐败者,两天新鲜;横批,政府三天整死。”老仙恶狠狠的说道,他最烦这帮人。
“别扯沒用的了。”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也不光是领导过來,有挺多朋友,也过來玩,三万,两万的都有。”宁海强调了一句。
“……领导的不能要,啥时候给,啥时候说吧,完了,朋友这边,你分一分远近,自己合计合计,试着往回追追……。”我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要账啊。”
向辉突然问道。
“唰。”
我们所有人都望向了他。
“哥,让我试试呗。”向辉挠了挠脑袋,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