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被强行扣在家里哪儿都不让去,他也是云里雾里的,要不是耙耳朵怕老婆传统,他指定是要跑路去矿上上工的。
毕竟干矿上很累,能遇到这种温温凉凉的好天气干活儿是很舒服的,再者,这么闲着,他是真的忍不了,睡觉都睡不着。
宋枝枝听到这个问题就明白过来三叔叔找自己为什么事了,很明显,他还是蠢蠢欲动想去矿上。
于是快步走过去,格外严肃的回答,“没有做梦了,我平时不做梦的,怎么了,三叔你不会是想去矿上吧,我告诉三婶婶去!”
如果他媳妇治不了他,再叫宋奶奶,三叔他亲妈,总有一个能把他制服,实在是不行,两个一起上就妥了!
果然,她话刚说完,三叔就急了,着急忙慌的把宋枝枝按住,“干啥干啥干啥,怎么动不动就找你三婶婶告状呢,我就是,就是问一下,什么时候说了要去矿上了?”
差点让他晚上睡地上,这小丫头,鬼机灵!
“没有就好,那我就不去告诉三婶婶了,三叔叔,你这么怕三婶婶啊!”宋枝枝笑着打趣,眼神格外揶揄人。
被一个小孩子这么挑明自己耙耳朵的事实,三叔叔脸色顿时变了,神态突然嚣张跋扈起来。
“怎么可能,老子会怕她,我才是一家之主,不信你去问问你三婶婶,家里哪个当家嘛,真的是!我平时只是爱护你婶婶,可不是耙耳朵!”
他理直气壮的说着,发现宋枝枝明显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立即坐正,背对着厨房门口开始手舞足蹈的佐证自己的话。
但话到嘴边,他敏锐察觉到门口停留的阴影,心里一个咯噔,仿佛明白了什么,直接变了话头。
“你看三叔叔我说想来烧热水就来烧热水了,你三婶婶不让我来都阻止不了我,还有这几天,她非让我去地里,家里她一个人忙,我赶紧就拒绝了,我想帮忙做饭就做饭,想刷碗就刷碗,是不是很自由,是不是很有主见,你看你三婶婶敢说什么不!”
宋枝枝狠狠憋笑了,憋着笑猛点头表示附和。
是,这谁还敢说什么,果然是相当自由!
三婶婶的神情也从逐渐狂躁的生气变得哭笑不得,也跟着附和,“是,我哪儿敢说当家的什么啊,家里你当家的嘛!”
“嘿嘿嘿,媳妇,你来啦,要不要烤火,今天下雨还怪冷的,待会儿我帮你洗脚?”三叔叔心虚极了,忙着献殷勤,在背后挥手示意宋枝枝赶紧走。
宋枝枝正有此意,再待下去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她刚走出门,就听见三叔叔的惨叫,“诶,媳妇媳妇松手,耳朵要掉了乖乖,我又囊个了嘛,松手啊瓜婆娘!”
咦,这恩爱秀得小孩子都头皮发麻!
宋枝枝立即加快脚步窜进堂屋,这才发现家里其他人,包括宋奶奶,宋爷爷和大伯娘等人都在看二人的打闹发笑。
她一跑过去,大伯娘就急忙挥手拉她过去,“枝枝快过来,别被笑坏了,过来坐下嗑瓜子!”
“嗯嗯!”吃瓜不嗑瓜子,味道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