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看到白孔雀眼中的惊讶之色,它似乎并没有想到蓝凫会突然出现,可是当白孔雀越过蓝凫,看到自己时,白孔雀眼中又是满眼的明白了,秦超心想,白孔雀不会以为是我告的密吧,难道它不知道,草药的事,我倒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搞的鬼吗?可是这个时候,秦超也知道,自己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蓝凫走到白孔雀身边的时候,白孔雀身边的所有鸟都腾地一下飞了起来,秦超看着五颜六色地鸟飞走时,心里竟然有片刻的恍惚,恐怕这一辈子也只能见过这么一次,如此壮观的景象了,秦想着,又收回了目光,看向蓝凫和白孔雀,他看到两只鸟盯着对方,却不说一句话,心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回避一下呢?
秦超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那个什么,你们先聊着,我进林子里看看。”说着,秦超依旧站在原地,他还真的不想走,就算要走,也应该听完白孔雀的解释再走吧,现在离开了,白孔雀说什么自己也听不到啊,蓝凫有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有什么对白孔雀不利的,相信蓝凫也不会告诉自己的,秦超想到这里,还在等着蓝凫说话。
谁知道,蓝凫一声不吭,似乎等着秦超离开,白孔雀只是盯着蓝凫,完全视秦超为空气,秦超自己待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只好转身向林子走去,他刚走几步,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干,秦超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对了,他们飞到这里的时候,只是为了找草药,谁知道就看到了白孔雀,也没有看到白孔雀嘴里有草药啊,那怎么能断定是它呢?
秦超想到这里,忙又走回去,他刚想把这件事告诉蓝凫,可是蓝凫连头都未回,也把秦超当空气了,也不问他为什么又回来了,秦超挠着头发,尴尬地从它们身边走过,向水边走去,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只顾着欣赏众鸟齐飞的景象了,忘了看看它们嘴里有什么东西了。
秦超走到水边,看到岸上有一些干草,秦超忙蹲下身体,将那些干草捡了起来,不错,这就是他们要找的草药,也是能控制狼族疫情的草药,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摆放的很整齐,从干枯的程度来看,应该也就是最近,秦超想到昨晚的时候,草药不见的,而今天又被太阳晒了一早上,现在干的这个程度,也实属正常,看来真的和它们有关。
秦超想着回头去看白孔雀,却发现白孔雀和蓝凫都不见了,秦超忙起身追了过去,在之前它们站的地方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它们去了哪里,秦超只好走回到水边,将那些草药收了起来,装进了袋子里,秦超不死心,又在附近转了几圈,除了之前捡到的那些,再没有发现其它草药了,而水中的草药也很明显,就是白孔雀让众鸟扔到水里的。
秦超将草药收好,坐在水边等着蓝凫,他不敢擅自走动,担心蓝凫会找不到他,况且他还有很多话要问蓝凫,不管白孔雀对蓝凫说什么,他都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孔雀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白孔雀对自己有意见,那它也应该向狼王它们交待了。
秦超在那里坐了许久,直到他失去了耐心,从地上站了起来,想着要不要先行离开时,看到蓝凫从树林里飞了出来,飞到了他面前,叹了一口气,说:“不管我怎么逼问,它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如果我不相信它,就不要来问它这些无聊的话,主人,我该怎么办?我还要不要问它呢?不如我们从此再不提此事,好不好?”
秦超知道蓝凫心里的苦恼,可是不提此事真的就没事了吗?他们确实找到了一些草药,可是这么点草药,只能先救那些被感染了的,而真正的疫情,需要大量的草药,而现在,那些草药恐怕只有白孔雀那里有了,秦超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蓝凫,我也不想再提此事,可是你要明白,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着没事的,现在的草药还缺很多,仅凭刚才捡到的那些,根本就不够。”
蓝凫张了一下嘴,又闭上了,眼神黯淡了下来,它不知道该怎么和白孔雀说此事,可是又没有办法帮着白孔雀解决此事,现在白孔雀什么都不说,甚至连剩下的草药在哪里,都不告诉它,蓝凫犹豫着,说:“那怎么办?我去和小白要剩下的草药吧,只要草药都找到了,我们简单地和狼族说一下,只是不要提小白就行,主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