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走就出走,甚至不带一丁点留恋。
反正一部分衣服和东西都带去部队的宿舍了,这个家里也没存她什么东西,正好可以一身轻地离开。
她怕李颉看到,所以故意绕到后门离开。
后门基本已经闲置了,门上的锁有她一条胳膊那么粗,已经生锈地缠在了一起,根本没办法打开。
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的逃跑计划。
将杂物间的扶梯搬来,靠在围墙上,她爬上了高墙,又将梯子费劲地搬到墙外,从梯子上顺了下去。
最后,又把梯子费劲地举起,从墙外竖起,往墙里扔。
等做完这一切后,她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看来逃跑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尤其是临时起意,没个准备,累死半个人。
七弯八绕,在幽深的胡同里转了好久,她才终于找到出口,逃之夭夭。
……
B市某三流大学外的一家小餐馆,林恩然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
对面的惠然托着腮帮子,手指在富含胶原蛋白的脸蛋上不停地点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像个饿死鬼投胎的人。
“我说姐,到底出了啥子事啊,你这样子很吓人啊。”
“没事,就是饿了。”
家丑不可外扬,她不想丢小叔的面子。所以无论惠然怎么盘问,她都三缄其口。
惠然问烦了,干脆不问了。反正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夫妻闹了矛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