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一听‘全身’这两个字,顿时脸烧红。
叶南希见他迟迟不动,起身想自己去够桌上的酒精。
她没有时间和心情去同他谈什么风花雪月,更没有心思去顾及接下来她是否要将自己整个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
在她眼里,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很纯粹。
此刻她是病人,他是她唯一的良医。
“知道为什么我看不上你么?不是因为你长得不够帅,更不是因为你不优秀。而是你不够雷厉风行,不要忘记军人的素质!”
“是!”陆屿在原地做了个军姿,急忙起身去拿酒精瓶。
他必须克服,必须心无旁骛。他不能让他心仪的女人瞧不起!
叶南希这才松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去解身上的衣服。
斜襟的粉色旗袍很容易解开,将一排绳扣拆了,轻轻一掀,她身上所有的风光便尽露在他的眼底。
只是她并没有护住身体的其他地方,而是牢牢地贴着胸口,那根银色链条下的神秘吊坠。
陆屿没有去管她掩饰的东西,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双手上。
看到她仅穿着最里衬的纹月匈,他禁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跟着上下滑动了下。
将酒精倒入掌心,用掌心的温度将其化开,慢慢地,他动作生涩地朝她身前擦去。
结实的手掌因为常年握枪而长满老茧,有些粗糙,虽然动作很轻,可是触碰到她犹如丝巾般滑腻的皮肤时,最原始的反应还是出卖了他。
他闭上眼睛,好让自己全心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