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沈浩平的住处——一个不算太大的小四合院,就一层远门,东西各一间厢房,正对面两房间,一个客厅,另外一个则是沈浩平的卧室。
沈浩平将人抱进卧室,把她放在沙发上,摸了摸鼻子,“昨天的事可能就是李颉张妈他们瞎搞,老爷子叮嘱咱们领证当天要圆房,张妈交不出证物可能就着急瞎忙活了吧。”
他最不擅长撒谎,每次说谎话,眼神的逃避以及摸鼻子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往往会出卖他。
林恩然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这也是头一回碰到他撒谎,所以压根没怀疑。
她的眉头皱了皱,一脸无解地看着沈浩平,“什么证据?”
“我把你破身的证据。”沈浩平见她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打算再磨磨唧唧,直接来狠招,坐到了她旁边,大手搭上了她的大腿。
“咦,好重口,你们该不会要像电视上演的检查落红,然后捧着那带血的脏东西去交差吧?”
“明知故问。”沈浩平也觉得尴尬,此刻嗓子有点冒烟。
这可是他媳妇儿啊,怎么聊起这事他会有种心虚感?
“可是小叔,万一我不是雏,没有落红咋办?”忽然,林恩然脑袋一转,小脸一扬,问道。
在她的印象中,80后,并且像他这种踩着85尾巴的且常年待在部队里的人,思想应该还没那么前卫吧。
像是恶作剧般托着腮帮子看他的反应,当看到他的脸忽然阴沉下来时,她心里莫名其妙有种得逞的快意。
调戏这种大男人感觉还不错哎。
“怎么样?是不是会嫌弃我脏,然后立马和我离呀?”
她将离婚说成是儿戏般,嘴上的笑意荡漾地越来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