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谢显华沉默了好一会,才将季秀红一转眼就变成什么圣女的消息消化完。
季婈看到谢显华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季婈笑着摆摆手,自傲的抬了抬下巴“就算她再多披一身凤袍,也不是我的对手。”
她脸上好不谦虚的小得意逗笑了谢显华。
谢显华好笑地揉揉季婈的脑袋,眼底的溺着宠溺星光“是是是,你是最厉害的。”
季婈毫不客气的点头“那是。”
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牌子,在谢显华不明所以时,拉着谢显华朝附近一家大钱庄跑去。
谢显华的目光落在被季婈主动拉着的手上。
他的手大又修长,衬得季婈的手小小的,骨形很美。
一个古铜色,一个白皙得泛光。
两相对比,却显得格外相配。
等季婈拉着渐渐停下来,他才蓦然发觉,他们此时所处的地方,是整个焱昌国都有名的四方钱庄。
据说四方钱庄不仅仅焱昌国有开分号,就是赤幽、夏元等等其他国,都有四方钱庄的分号。
季婈拿出小牌子,放在柜台上, 甜而不腻的嗓音不疾不徐开口“取些银子。”
说罢,季婈转头对谢显华小声解释“这牌子我是从季秀红那 弄来的。”
谢显华闻音知雅意,再次忍不住揉揉面前一脸狡黠的姑娘,很没有原则的点头。
“你做的都对。”
季婈抿唇笑开。
她自从拿到这个牌子,莫名有种这个牌子合该是她的强烈感觉后,就没打算再将牌子还给季秀红了。
来钱庄查账户上到底能提多少银钱外,还想找找,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原主身份复杂,她总有要面对的一天。
现在不做好准备,岂不是傻子?
正在柜台后快速打着算盘的伙计,抽空抬头看向柜台台面。
伙计的视线落在季婈放在柜台台面的牌子上。
小巧的牌子,像女孩子的把玩件 ,材质似玉非玉,却泛着淡淡的荧光。
牌子上镌刻着栩栩如生的莲花,只看一眼就好像能看到花骨朵徐徐绽放的瞬间。
这样的信物牌子,伙计如何不记忆深刻?
看到牌子,再看看持着牌子前来的人,竟与之前来的蒙面女子不同。
此人年岁看起来虽小,可气质却胜出之前那蒙面女子百倍!
伙计眸光闪了闪,扬起笑脸,问“请问客观,要取多少现银?”
季婈的食指在柜台面上,叩了叩,好像经过一番思考的样子后,答。
“先帮我看看,最多能提多少银子。”
伙计闻言,攥着牌子的手为我颤了一下。
尽管这个反应很小,但是却被细心的季婈和谢显华,全部收进眼里。
俩人心头一动!
看来这小牌子果然不简单。
伙计将牌子双手递到季婈面前,上身微微躬了些,语速微快“容小子前去请掌柜过来,与公子当面说说。”
季婈点点头,任由伙计离开。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刚才离开的伙计匆匆领着一个,面白留着短须,面微圆,看起来很有亲和力的中年男子归来。
中年男子的视线先是落在季婈手中正攥着的牌子上,才将目光移到季婈的脸上。
季婈留意到,这人的视线特意停留在她的眼睛上,许久!
不过片刻后,中年男子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虽然过程很快,中年男子也极力掩饰,但无论是季婈还是谢显华,都不动声色的看在了眼底。
俩人都不是笨人,纷纷对牌子后面的意义,生出极大的兴趣。
季婈手中把玩着牌子,牌子在她指间翻飞,看得中年男子眼睛生疼。
哎哟,这块牌子搁几十年前,那可是人人争相抢夺的宝贝。
现在竟在这无名小子手中,还这么不爱惜。
中年男子一脸便秘的神色,问身边的伙计“我记得这牌子前几天还在另一个蒙面姑娘手上?”
伙计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叔父这话说的。
前几天那个蒙面姑娘前来取银子,还是叔父兴冲冲前来操办的呢!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看来眼前这人也不是他们家族要等的人。
之前觉得此人气质出众,还以为他们终于等到了人呢。
却不想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正在伙计心底感慨时,便听到他叔父恢复成平日里,无欲无求,带着一张假面状态时,假假的声音。
“客官,凭着这张牌子可以还在四方钱庄,取走现银子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就是京中那些纨绔子弟,一下子也难以拿出这么多银子。
伙计还以为马上就能在,手持牌子的小公子脸上看出惊讶,欢喜的神色。
却不想,这如玉的小公子,刚才是什么神色,现在依旧是什么神色。
好像三十万这个数目,只是一堆石头一样!
伙计惊讶的看向自家叔父。
只见他叔父也朝他看过来,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这个数目,他们之前也曾向那个蒙面姑娘报过。
当时那个蒙面姑娘面上露出的是什么神情?
惊讶、喜形于色,就连蒙着脸都掩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