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无语:刘家父母都是出身京城名门,一个二品官一个诰命夫人,那当然差不了,可也要看老娘你说的哪方面啊!锦绣来到京城也差不多一年了,根据她所观察的诰命夫人,起码百分之九十以上不赞成自家儿子低娶,而且还低到最低层——就像罗真娶冯锦绣,一个是身有侯爵的国公府公子,一个是乡下秀才的女儿!
刘复那天所为是迫不得已,但却不能逢场作戏不了了之,为免两边都犯下欺君之罪,这亲是必须要订的,哪怕假戏真作,也得维持个一年半年的婚约!
这也是田氏动了“真心”的缘故。
锦绣劝道:“娘,别想太多了好不好?您也答应过我们姐妹,婚嫁时凭自己喜欢挑选夫婿,如今我嫁了,锦玉订了亲,锦云还小,就让她自由自在没有负担地玩几年吧,不要现在就逼迫她,让她过得不愉快!”
田氏对刘复的印象真是太深刻太好了,见锦绣不赞成与刘家做亲,多少有些失落,叹了口气:“你也知道锦云那孩子,从小就是个心大不知愁的,得点好儿能让她笑半天,娘并没有与她说什么,更不会逼迫她……还是她自己来跟我们说:就算订亲也是假的,不用太激动!”
锦绣忍不住笑了:“锦云确实心宽,但她也真的很懂事,娘不用操心,锦云以后会遇到她的良人,会幸福一辈子的!”
田氏垂眸点头:“但愿这样!娘只要你们姐妹都嫁得好女婿,一辈子和和美美,娘就安然了!”
锦绣不免好奇:田氏当初被罗真骗说是她大女儿自个儿招的上门女婿,几乎立马就要承认了罗真的女婿身份,那时绝对是被罗大帅锅迷惑了;现在又这么看中刘复,说明田氏为她的女儿们挑女婿的眼光绝对是很挑剔的。重阳节那天她突然想到用锦云已议亲订亲这条阻止贤妃收义女,内心里是否有了一个预备人选?虽说田氏这个娘并不偏心,但锦云是幺女,无论如何都多得娘亲疼爱些,不知田氏心目中为锦云预备下的女婿人选是谁?
这是锦绣一直想问的,那天跟着皇驾回城,不好乱了规矩,锦绣坐的是自己的侯夫人马车,没有跟田氏同车,进城了也各自回府,这问题就留到今天,早上起来还想来着。
“娘,你那天拿锦云已经订亲说事,应该心里想到哪个人家了吧,你想把锦云说给谁啊?”
田氏看了锦绣一眼,苦笑:“我那时就没想过他们非要追问跟哪家订的亲,所以答不上来,若非要说,我……我和你大姨之前可是商量过的,要亲上加亲,把锦玉给二牛,可惜锦玉和二牛对不上眼,那丫头还另外瞧上沈家少爷了!你大姨就说那让锦云挑,二牛和三牛,她爱谁谁!可是二牛跟着我们来京城,这一路我算看出来了:二小子的心在谢姑娘那里!这样也不错,小玉是个好姑娘,能划拉到咱们家来不亏!就想着啊,只剩三牛了,三牛比不得二牛好看,也不知道锦云能不能喜欢,所以我一直没提这事!可那天着急起来,就打算先把二牛推出来顶一顶……没想到刘公子就上来了!”
锦绣真是服了她的娘:“你这不是要自相矛盾了吗?一直都说锦云未议亲,忽然又要与表哥亲上加亲,而且,二牛是跟着你们进京的,他可没有父母长辈在旁,怎么可能有短短几天里两家议亲又订亲?”
田氏被女儿说得一阵尴尬,拿着丝帕擦一擦额上不存在的汗,后怕道:“所以我当时听到那位娘娘说‘欺君之罪’,真的给吓着了!”
锦绣搂了搂田氏的胳膊,安慰道:“都过去了,这不是没事了?其实那个淑妃就是欺负你不知道,胡说八道的,就算是‘欺君之罪’,那也是她们先惹出来的,屋里有许多大臣呢,真正论究起来,我们不会吃亏!还有,‘欺君之罪’也分轻重,娘你这个是很轻的,不至于抄家问斩!”
田氏垂眸点头:“但愿这样!娘只要你们姐妹都嫁得好女婿,一辈子和和美美,娘就安然了!”
锦绣不免好奇:田氏当初被罗真骗说是她大女儿自个儿招的上门女婿,几乎立马就要承认了罗真的女婿身份,那时绝对是被罗大帅锅迷惑了;现在又这么看中刘复,说明田氏为她的女儿们挑女婿的眼光绝对是很挑剔的。重阳节那天她突然想到用锦云已议亲订亲这条阻止贤妃收义女,内心里是否有了一个预备人选?虽说田氏这个娘并不偏心,但锦云是幺女,无论如何都多得娘亲疼爱些,不知田氏心目中为锦云预备下的女婿人选是谁?
这是锦绣一直想问的,那天跟着皇驾回城,不好乱了规矩,锦绣坐的是自己的侯夫人马车,没有跟田氏同车,进城了也各自回府,这问题就留到今天,早上起来还想来着。
“娘,你那天拿锦云已经订亲说事,应该心里想到哪个人家了吧,你想把锦云说给谁啊?”
田氏看了锦绣一眼,苦笑:“我那时就没想过他们非要追问跟哪家订的亲,所以答不上来,若非要说,我……我和你大姨之前可是商量过的,要亲上加亲,把锦玉给二牛,可惜锦玉和二牛对不上眼,那丫头还另外瞧上沈家少爷了!你大姨就说那让锦云挑,二牛和三牛,她爱谁谁!可是二牛跟着我们来京城,这一路我算看出来了:二小子的心在谢姑娘那里!这样也不错,小玉是个好姑娘,能划拉到咱们家来不亏!就想着啊,只剩三牛了,三牛比不得二牛好看,也不知道锦云能不能喜欢,所以我一直没提这事!可那天着急起来,就打算先把二牛推出来顶一顶……没想到刘公子就上来了!”
锦绣真是服了她的娘:“你这不是要自相矛盾了吗?一直都说锦云未议亲,忽然又要与表哥亲上加亲,而且,二牛是跟着你们进京的,他可没有父母长辈在旁,怎么可能有短短几天里两家议亲又订亲?”
田氏被女儿说得一阵尴尬,后怕道:“所以我当时听到那位娘娘说‘欺君之罪’,真的给吓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