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话是说不出来的,可也找不到理由去解释自己把吊针给拔了,都要下楼的理由。
毕竟她这样做一是因为急切,而是想趁着自己刚好病着,可以卖个惨,好让他在处理自己的时候,能稍稍手下留点情。
但现在显然是暂时行不通了。
她只能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翟曜清。
男人有些生气她不懂得心疼自己的身体,可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却败在了她那娇气的目光下。
最后只能浅薄的唇死死紧抿着,略带着几分焦躁的将她刚刚打针的手给抬了起来。
上面两个血红的小点,一个青青紫紫的,一个涌出了几颗血珠,将手背给染红了一片。
翟曜清深吸了口气,目光里的凌厉更甚了几分,刚想要开口,官筱琬连忙软糯糯的开口道,“我睡的太久了,骨头酸的厉害,想下来坐坐。”
“你药都没有打完。”男人低沉着的嗓音强压着怒意。
可自己决定要圈养的小女人又笨又娇气的,现在又还在高烧中,他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
扶着官筱琬的胳膊,翟曜清搀扶着她下了两个台阶。
可却感觉她似乎腿都有些打晃的着不到力,只能弯下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这让底下等着的探员,一个个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是助理吗?
怎么看这个样子,更像是女朋友?!
几个人偷偷的面面相觑了下,等到翟曜清抱着官筱琬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们连忙将情绪都给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