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可是,莎莎平时……”
“平时应该也有阵痛,是吧,只是你忍耐住了。”
白狐最后这句话是问向了忆莎。
忆莎顿了顿,然后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白狐说的没错。
“……”
这让夏新更沉默了。
他居然完全不知道……
这也是当然的,忆莎都是瞒着他的,肯定不会让他知道,让他担心的。
夏新一脸震惊的摇了摇头,“我不信,莎莎一定不会有事的,她……”
白狐冰冷的回答,“听说过扁鹊给蔡桓公治病的故事吗?”
扁鹊第一次见蔡桓公,说,“你的病肌肤纹理间,不医治就会加重。”
然后蔡桓公没理他。
扁鹊第二次见蔡桓公,说,“你的病在肌肉里,不及时治疗会变的更严重。”
蔡桓公依然没理他。
又过了十多天,扁鹊再见到蔡桓公说,“您的并已经在肠胃里了,不及时治疗,就更严重了。”
蔡桓公还是没理他。
最后,扁鹊看见蔡桓公,什么也没说,调头就跑了。
然后跟人解释说,“病在皮肤里,热敷按摩就能治好,在肌肉和皮肤里面,针灸能治好,在肠胃里,吃药能治好,在骨髓里,那就没办法了”。
然后,蔡桓公再找扁鹊也没用了,后来就病死了。
忆莎的情况,与蔡桓公有些类似,以前小病不治,现在病入骨髓,白狐也没办法了。
“怎么……可能……”
“别说什么可能,她现在年轻,从牙齿,骨骼,体态来看,25岁左右吧,等她到30岁,身体开始下滑,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不对,也许到不了30,基本28,29左右吧,身体内部腐烂的就差不多了,现在这些,都只能算是小菜,慢慢熬吧。”
“不行,不可以这样……”
夏新摇了摇头,然后直接抱了上去,一把抱着白狐的小蛮腰,任凭白狐又打又踹的就是不松手。
“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啊。”
“滚开,我说了,没办法治了。”
“别啊,姐姐,你一定还有办法的,是不是。”
“没有办法,你给我滚!”
白狐连打带踹的,朝着夏新身上打去。
她下手那可都是很重的,对着夏新脖子,脑门,肚子,不是拳就是掌的直接就下去了,直接往死里打。
她想把黏在身上的夏新给踢开,奈何夏新跟狗皮膏药似的就贴在他身上,撕也撕不下来。
最终还是忆莎,轻声的问道,“就是说,还有几年?3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我……还能生子吗?”
“呵。”
白狐冷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道,“我倒是有办法让你生,你敢生吗,就你这身体,生出来也是个缺胳膊少腿的畸形儿!”
“……还有你,给我滚开,小兔崽子,别抱着我,我捅死你信不信!”
“……”
白狐的话也直接绝了忆莎最后的想念,哪怕想最后在世界上留点延续都不行。
忆莎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滚滚滑下。
而她却是紧咬着嘴唇,愣是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看起来尤其的悲哀,凄凉。
夏新死死的黏在白狐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姐姐,莎莎受的罪,其实都我的错,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没有,你快松手。”
“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啊。”
“我警告你,你到底松不松手。”
白狐说着已经掏出了一把小刀子,“你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
“你捅吧,只要你愿意救莎莎,你就捅吧。”
夏新是铁了心的不松手了,死死的抱着白狐的小蛮腰,挂在了她的身上。
“我捅死你也救不了她,我看你最近就是皮痒了,想找死了!”
白狐说着,直接就准备捅下去。
夏新当即哭天喊地道,“姐姐救命啊,我以后保证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大发慈悲,救救她了。”
“我都说救不了了。”
“试一试嘛,什么方法都可以,任何方法,只要有一线生机,只要我能做的,我都愿意去做。”
“那你就去死好了。”
话是这么说,白狐手上的动作却是顿了顿道,“非要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姐姐,你终于愿意帮我了,你看你就我这么一个兔崽子,我死了,谁给你捅?”
“滚。”
白狐先是冷冷的回了句,然后皱了皱眉道,“不过,也只是听说,……据说,在殷家的世外净土里,生长着一种黄帝内经上记载的珍宝植物,阴阳花,别名彼岸花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