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娉婷却一路送沈岸汀下楼,分别时,她轻声说道:“此事古难全。”
沈岸汀却灿然一笑,挥手而去。
此后,所有人都再也沒提此事。
不日,唐易,林娉婷,文佳到了机场,准备飞赴揭州。
出乎意料的是,沈松岳和沈松岩居然來送行了。“明天我就和岸汀回英国了,谢谢你能割爱。”沈松岳说道。
唐易透过候机楼的大玻璃窗,看了看燕京难得的晴天,“古玩的真意,其实不只是欣赏。沈先生,我得谢谢沈小姐,拿到这把琴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俗人,等到此琴离手,我突然觉得自己高雅了很多。”
沈松岳一愣,沈松岩却呵呵一笑,“你沒让我失望,”
飞机经过滑行,终于离开了地面,林娉婷看了看身边的唐易,“你也沒让我失望。”
结果,在接机的时候,郑武见到唐易,也來了这么一句。
唐易和林娉婷相视会心一笑,文佳却对郑武说道,“我说,你赚大发了,你猜怎么着,唐易在t国居然勾搭上小镇南王了,”
郑武果然大吃一惊,一路上问个不停。
当晚郑武大摆宴席,为他们接风,坐在主陪位置,举杯道:“我家老头子出国了,不然真得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唐易看了看坐在副陪位置的辉叔,突然想起王镇南的话,让他提防辉叔,便开口道,“这次缅甸之行,辉叔是不是也和我们一起去啊,”
辉叔笑了笑,“郑先生出国了,二公子走了,我要是再去,家里的事儿人手可就不够了,”
“就是,辉叔留守,这次我单枪匹马,大杀四方,”郑武笑道。
唐易点点头,心想既然不去,那就不用多留意了。不管怎么说,辉叔是人家郑家的人,自己有个数就行了。
当天晚饭后,他们便入住了郑武安排的酒店休息。按照郑武的计划,先在揭州玩两天,而后启程去缅甸,在公盘之前两天到达缅甸首都仰光,时间上也就足够了。
第二天一早,郑武就來到酒店和他们一起吃早餐了,“待会儿去我们这边的翡翠市场转转,赌上两块,先试试手气,”
唐易笑道:“你们家开着店铺,还有加工厂,自家的毛料还不够你忙乎的么,”
“能切的早切了,而且都已经是自家的了,切涨切垮都沒什么意思,揭州遍地翡翠,又不是我们郑家一家在做。你來了,我哪能不沾沾你的手气,”郑武拍了下唐易的肩膀,“开玩笑啦,主要是带你参观一下下,”
早餐后,郑武带着唐易他们三个,來到了是揭州翡翠市场。要说揭州,翡翠店铺林立,但是最大最集中的,还要数揭州翡翠市场。
揭州翡翠市场,是华夏最大的翡翠市场之一。和瑞州的市场不同,瑞州因为毗邻缅甸,所以原料多。而揭州,却因为加工翡翠而闻名,成品和原料都很多。
同时,揭州人在赌石上敢于出价是出了名的,只要看中的好石头,敢打敢拼。其实,郑武也正是这种性格。
揭州翡翠市场很大,大致分成了两大部分,一部分是成品区,一部分是原料区。
唐易先在成品区大致转了一圈,很快发现了一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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