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办差办的好,管事们赏的!”
“哼哼!你自然办差办得好,那赏你的管事怕是姓王吧?”
林波脸上的肉一抽,怒道,
“我差办得好,哪个管事都能赏,姓王姓李又如何?”
赵武笑道,
“即然你要这般嘴硬,那也别管我们兄弟不留情了!”
当下一招手,指了过来的汉子道,
“这位哥哥原也不过是一个放牛的,别的本事没有,抽鞭子的功夫倒是学的十足,兄弟你且放心,他这手艺可是我们这里头数一数二的!”
那汉子过来冲他咧嘴一笑,搓了搓手道,
“我这一手伤筋伤骨不伤皮的鞭法,也是跟着赵固哥学的,第一回使,有个不知轻重的,兄弟你就多担待吧!”
说罢,过来将那林波双手绑在一起吊起身子来,又将他一身的衣裳全扒光了
这厢抽了墙上的鞭子,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摆了个架势,那鞭儿在半空之中打了一个旋儿,只顶尖尖儿一点轻轻触到了林波的身子,倒似那姑娘家的一双小手儿一般轻轻的抚过,
“啊!”
林波立时便惨叫了出来,众人凑上去一看,林波白生生的皮肉上竟真的没有半分痕迹,连那红印也没有,有人伸手按了按那处,
“啊!”
林波立时惨叫起来,
“好!”
赵武冲那汉子翘了大拇指,这种鞭法本是那大牢之中专用来审那有官身的大人们所用,鞭子也是用初生的小牛犊身上的皮做的,又细又柔很是不好使,但若是使好了打在人上,能将里头都打烂外头还留着一身好皮子。
这也是因着林玉润要求,不能打草惊蛇,审是要审却不能让人看出来。
如此一来,那林波这罪便遭大发了!
几鞭子下去便吐了血,他只觉着肚子里头绞着生疼,那是肠子被抽坏了的缘故,要是再这般抽下去,今儿晚上便要便血,明儿一早人就能没了!
那林波这才知道这帮子是真要下死手弄他,不由开口求饶道,
“哥哥们饶了我吧!我也是受人唆使啊!”
……
这厢将那事儿一招,半个时辰之后林玉润便得了消息,
“果然是那王福禄!”
那王福禄果然是趁着这府里进人时,便弄了林波进来跟在专管信件发送的陆六身边,每日里寻着机会便要偷看信件,赵旭与林玉润的来往信件,沧州老家那边来往的信件,陶大管事人等的,但凡过了他手的信件,寻了机会都要查看。
之后又借着进城的机会,一一报了给王福禄!
林玉润道,
“这王福禄若是只贪钱财何必要如此关注这府上的来往信件,只怕这背后并不简单!”
赵武点头道,
“大奶奶所言甚是,据林波所言那王福禄在这府上只怕买通的不止他一人,只是王福禄奸滑谨慎,从不曾与他提起过还有谁人!”
林玉润想了想问道,
“你派的人,是否今儿晚上便入那王宅之中?”
“正是!”
林玉润点了点头道,
“好!且让他将那边打探清楚了再行对策!切记,不论多晚,我这厢都要听到回禀!”
是夜,果然三更之后那赵武悄悄儿来见了林玉润,
“大奶奶,那王宅之中确已查明,并无账本,暗藏之金银一类!”
“哦!你那探查之人可靠否?”
“大奶奶放心,这人论起本事来便是刘文、刘武兄弟也要让上三分,只是为人并不彰显罢了!”
林玉润沉吟摇了摇头,
“不应当如此,那二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若这王福禄是无辜的,他经年的老管事,一次两次便罢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这般长时的贪默那里能不知的,这说不过去!若说他当真贪默了钱财,又不花用在家宅之中,那么大笔钱财,跨时又长,进进出出数次,又无半本无账可寻,难道他全凭脑子便能记住?这更说不通!”
赵武点头道,
“大奶奶说的有理,只是这样儿的话,我们查起来便要耗时颇多了!”
林玉润摇头道,
“不能耗下去,若他真在这府上另买通了人,迟早都会被察觉!”
想了想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