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现如今的二十五军的左倾思想非常的严重,哪怕是在转移的路途中,也依旧没有彻底的放弃苏区的老一套作风,至今在二十五军中,还有不少没有完全洗脱各种罪名的干部没有得到妥善的安置。
但是现如今根据地下战线同志们传递过来的消息,中央红军现在对于王暗等人的左倾冒险主义已经是非常的抵制了,现在中央红军已经完全放弃了进入湘西的计划,与前几天的时间转而进入贵州,而且已经做出了攻占遵义暂时休整的决议。
到今日已经是公历1934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过了今天就要进入1935年了,而这一年必将是辉煌的一年,转折的一年。
半个月后那个决定党和红军命运的会议就要召开,现在虽然远在陕南,但是二十五军高层当中风雨欲来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了,原本的左倾分子都在忙着漂白,亦或者是进行最后的疯狂,而薛元生这个二十五军左倾主义的带头人跑到陕北二十六军也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举动。
放在一个月前,张龙飞说要善待一部分富农,这话只要刚开口,保卫科的人恐怕就要不分三七二十一先收拾了再说,但是现在李小凡只是略感诧异,就表示同意。
李小凡是指导员,是党在连队的最高负责人,原则上跟张龙飞这个军事干部并不是属于一个系统班子的,李小凡现在对张龙飞的举措表示无异议,那就说明至少现在二十五军的政策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而这种改变是一切有识之士都喜闻乐见的。
“待会儿吃完饭我让宋昆仑陪着王鹏辉到寺耳镇走一趟,王鹏辉是寺耳镇本地人,参加革命之后带着自己的同乡抗捐抗税在当地很有威望!”李小凡说道,随后又问道:“那王鹏辉同志和赵新鹏同志的职位怎么解决?这两位一个原来是指导员,一个是排长,而且现在也是立了大功的,要是···”
“这个问题的确是要慎重啊,我这是厚着脸皮给人家要来了,要是让人家心怀不满觉得咱们亏待了人家就坏了,尤其是这两位原本是陕南第一游击师出来的,对于陕南的地形非常熟悉,对于咱们开展根据地建设是非常重要的!营长他们没说什么吗?按理说这个级别的干部,不是咱们两个可以安排的!”张龙飞有点拿不定主意,搓着牙花子问道。
李小凡摇了摇头,觉得一直蹲着太难受,关键是身边的羊肉架子实在是影响人的思维能力,捏起一片羊肉丢进嘴里之后,这才含含糊糊的说道:“营长跟教导员都没说,营长丢了马克沁心里难受,不搭理我,教导员带着那台锻压机和战况汇报,哦哦,还有你的金豆子和一包淤泥去了军分区了,中午开完会人就找不着了!”
“我去!一挺重机枪至于吗?老冯这小心眼以前当连长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给了三连难道就不是二营的东西了?”张龙飞这个气啊,太小家子气了,合着这是给自己脸色看啊!
“嘿嘿!”一边的苏林贼兮兮的笑着走了过来:“连长你说的好听,那这东西还都是二十五军的呢,政委要是把东西给调拨到二二三团你能乐意吗?灵口镇离营部四十多里地呢,营长看不着能不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