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次数也是分毫不差。

“你监视我？”顾凝的嗓音有些哑。

“这么说，你是承认咯？”紫阡陌放下手中的茶盏。

顾凝的里衣，瞬间湿透，冷汗沿着额角，划过脸颊，一直滴落在地上。

被下套了。

紫阡陌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戏谑的意思：“顾大小姐，我这个人呢，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最不喜欢别人惦记我男人。你若是真心实意来道歉，那就跟我发个天地毒誓，以后再也不跟我家衍有任何牵扯，我就收了你的礼物，原谅你，你觉得如何？”

紫阡陌每说一句，顾凝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那可是非常灵验的毒誓，一旦违背，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百发百中！

她讨好紫阡陌的目的，就是为了日后嫁给墨衍做皇后，这天地毒誓，是绝对不能发的！

“这是绯炎晶，送给紫师妹的赔罪礼。”顾凝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呈上了宝石金盒。

紫阡陌没接。

绯炎晶？

算是好东西。

不过，她和墨衍的焚羲蓝剑，焚羲绯剑，并不需要这样的材料进行再淬炼，这两把剑所需要的是，更更高级的天才地宝。

紫阡陌瞧着顾凝手中那盒子大小，里头最多也就装了三块绯炎晶。

“你肯发誓吗？”她重新把话题，给挑了回来。

顾凝奉上礼盒的手，在半空中僵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颇为尴尬：“紫师妹，天地毒誓，未免也太狠了点。”

紫阡陌道：“狠了，才能显示出诚意嘛。”

顾凝双手颤抖。

连礼盒都有些握不住了：“我……我……”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