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发/春！”

“去你酿酿呛呛的融为一体！”

“今天不把你打到鸟头从鸟屁股里拉出来，我就不是龙！”

……

紫阡陌看着眼前的修罗场。

兔儿啊，你终于还记得你自己是一只龙了么。吾心甚慰。

那天晚餐，终究吃的不是金哥儿煲汤，而是一桌极为丰盛的全鸟宴。也不知道兔子犼究竟从哪儿买到那么多鸟类食材的，还以八哥为主。

珍珠鸟蛋、麻辣八哥鸟、醋溜八哥头、金丝酥雀、凤尾全翅、杏仁爆炒鸟肝……一共十八道大菜，还有一盘捏成了八哥形状的点心、一盘雕刻成了八哥形状的水果拼盘。

“主人，请用餐。”

兔子犼布菜，笑眯眯。

紫阡陌接过筷子，尝了两口：“嗯，不错。”

比上次的全兔宴，做得还要用心。

兔子犼转头，对着绑在椅子上，看着全鸟宴瑟瑟发抖的金哥儿，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要吃点吗？”

金哥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用了。”

“长者赐，不可辞。”兔子犼夹起一块醋溜八哥头，递到了金哥儿嘴边，硬塞了进去，“我是大妖，你是小妖，我是长者，你是晚辈，我赐给你的，你不能推辞，嗯？”

金哥儿内牛满面，咽下去了。

一块接着一块。

无异于一种凌迟。

“饱了。”

这种折磨，直到紫阡陌放下筷子为止。

她看了看夜色，“我得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