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茹又问,“他改过名字么?”
这话就更直白了,就差直接说,她怀疑付江就是付平了。
这事事关她对象,也事关她自己,焦红一听就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付江抛妻弃女?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带着刺,刺我我不跟你计较,你还说人班长,人班长得罪你了?”
丁茹看了梅青酒一眼,心想,你看我说的吧,我要提这事,她肯定得和我急。
“我就问问。”
“你问题可真多!你怎么不问别人?你怎么不问小酒?小酒家江恒也和那什么付平只差一个字。”
焦红特别气愤。
梅青酒尴尬的摸摸鼻子。
翁雨忙拉着焦红,“你也别激动,江恒那不是和小酒从小就认识的么,还是一个地方的,又不是知青,条件不符合。不然丁茹肯定也问。”
“你又什么意思啊?你觉得付江条件符合?丁茹你给我道歉。”
丁茹不理她,继续翻着书。
“道歉。”焦红上前一把将她书拿开。
丁茹坐起身,不耐的看着她,“你还来劲了是吧?实话和你说,我就是怀疑他怎么了?”
“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怀疑别人?我还怀疑你是只刺猬精呢。”
“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没得,我怀疑的有理有据。当初我可是亲耳听见付江嘱咐传达室的人,要是有他下乡地方的来电,一律说没他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