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听小聪胡说,他书看多了,眼神不好。咱们赶紧吃饭,我从县城买了熟食回来。”
梅家星边说,还边手护着帽子。
梅青酒拽着他的手说,“小星星你最好老实点松手,你忘了你小时候不听话我怎么罚你的了?”
拨开他的手,摘掉他的帽子,抬起他的脸,这一看梅青酒倒吸一口气,半边脸都肿了,嘴角也破了。
“你跟人打架了?跟谁打的?你跟姐说,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梅青酒又生气又心疼,她几个弟弟,她都没动手碰过一下呢。
江恒进来问,“下午那会不还好好的?”
“姐,没事,骑车摔的。”
“你胡扯,摔能摔成这样?”
“真是摔的。”梅家星从她手中接过帽子带好。
“摔个屁,车子就在外面呢,有本事你摔给我看看,我看看你能不能把左边脸也摔成这样。”
梅家星,“……”
梅青酒见她不说话,便拽着他往外走,“走,我俩先去卫生所,肿成那样还怎么吃饭?回来再问你这事。”
“不用去卫生所,过两天就好了。”梅家星不太喜欢去卫生所。
“你闭嘴。”梅青酒回头瞪他一眼。
江恒却说,“你在家里,我带他去卫生所。”
“那也行。”
江恒和梅家星去了趟红旗生产队,卫生所在人家那边。
医生给开了内吃外敷的消炎消肿药,又嘱咐几句,两人才回生产队,路上江恒问他跟谁打的,梅家星却不说。
“你跟我说,我不跟你姐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