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她拉着江恒问,“这几个人有证据证明事情是蔡长生指使他们的么?他们为什么会帮蔡长生来做这种事情?蔡长生答应他们什么好处了?”
“蔡长生答应他们,事成之后,会给他们两百块钱。”这时候江恒拿出一张条子给她,又说,“这是蔡长生给他们的证据条子,但是你看这条子是有问题的。上面署名是蔡长生。”
“蔡长生?”梅青酒眼睛一亮,“我懂你的意思了,上次我大爷爷提醒过他名字的问题,只要人不傻,肯定会去改名字。他改过的名字肯定不叫蔡长生,这字迹也不见得是他的,所以这张条子应该做不了证据。”
“对,要想把蔡长生扳倒,还是要用梅爷爷说的那些法子。”江恒又说。
梅青酒说,“那就用大爷爷的法子。我们家亲戚总是在生产队闹事,还总是需要队里人帮忙,有时候挺耽误他们干活的。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估计多少都有点不舒服。虽说养了蜜蜂,可大家还没分到蜜。那我们不如借这次机会,顺带为生产队谋点福利,让大家心里舒坦点。”
“你想怎么做?”江恒问。
“一会你到队里,骑着自行车先走,去找罗大哥打听一下,看看面粉厂里有谁是觊觎蔡长生主任位子的,要是打听到了,我们就去和他做个交易。我们帮他把蔡长生扳倒,但是他当上主任后,需要给我们两个工作名额,到时候你留一个,另一个让队里的人抽签。你觉得怎么样?”梅青酒问。
“这样也行。”江恒说。
两人嘀嘀咕咕的,梅华深听的一清二楚。
就在后头说,“要我说,你俩真是舍近求远。”
梅青酒回头了,想到她这叔叔跟万事通似的,顿时笑意满满。
“叔,亲叔,您有何高见?”
“嘿…”梅华深见她这样就点点手,“你这小丫头怎么就那么谄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