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人群中的梅秀花气的跳了出来,“你胡说八道,是他自己从牛身上摔下来的,关我什么事?”
“是你戳了牛—***,牛惊了,二哥才摔下来的,呜呜……”说着说着小聪就哇哇大哭。
生产队里的人都被梅秀花给惊呆了,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去戳牛那个地方,这也太龌龊了。
队里来来往往的社员不约而同的往梅秀花看过去,还有那没娶媳妇的人,看她的眼神怎么都带点异样。
气的梅秀花转头就跑,回到家就将外头的事说给梅老太听了。
梅老太那个大奇葩听了,不仅不心疼孙子,还气的直跺脚,“这个臭丫头,她哪来的钱给那小崽子看腿?她不会从队里支的吧?这个烂丫头,一个小畜生,瘸了是他命,可是要去医院?”
“就是,她赚的不多,花的还厉害,那诚诚去医院,小聪破个脑袋也去卫生所,这得花多少钱?谁家脑袋有伤不是一把草木灰按上就行了?”
梅秀花拽着梅老太说,“妈,等她回来,你可一定要和她好好算账。问问她哪来的钱去买书,她肯定是偷家里鸡蛋去卖了。”
“等她回来,有她好看的。”
“……”
梅家母女说这些的时候,张彩凤和刘晓丽也在说,张彩凤有些担心,因为梅秀花之所以气的去找几个孩子麻烦,那是因为听刘晓丽说家里少的鸡蛋是小酒弄吃了,粮食门也是小酒砸开的。
可事实锁是老四砸的。
刘晓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在乎的说,“你一口咬定这事是小酒干的就行了。”
张彩凤心里觉得对不起小酒,可也没多说话,因为少的鸡蛋她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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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梅青酒带着梅家诚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