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似有声。
两个人从门口一直亲到卧室。
铺天盖地的热情吧两个人尽情的燃烧。
整整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安心筋疲力尽的趴在他身上,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好累。”
“明明出力的人是我。”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
安心闭着眼睛,“困了,原来这才是最治疗失眠的佳药,明明回来的时候我无比清醒,现在却只想睡觉。”
“不洗澡了?”
“你抱我洗好不好?”
于是,凉薄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送去浴室清洗。
她在半睡半醒当中享受他的服务,直至最后一把浴巾给她擦干,重新被他送到了床上。
安心沉沉的睡去。
凉薄洗了澡出来却是睡不着。
他点燃了一支烟慢慢的抽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忍不住嘴角浮起笑意来。
这种感觉,真好。
说不清的舒畅,令人安心。
仿佛已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一般。
烟还没抽完,凉薄接到了沈从宴的电话。
他把烟头摁在烟灰缸来接听,“想我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嗤笑,“你行啊,瞒天过海连孩子都TM有了。”
“我对老天发誓,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什么时候结婚?”
“几天后,你一定要来参加。”
“知道了,不打扰你嗨皮了,挂了。”
话还没说两句,便挂了电话,这也就亲亲好友能干的出来。
凉薄躺下搂着安心,也一并进入梦乡。
……
早晨安心起来的时候,凉薄还在沉睡。
她翻过身趴在那里,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把凉薄给捏醒了。
“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乔欢欢……”她可没忘记这个把她一手送进监狱的罪魁祸首,“她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她结婚了,嫁给了周家。”
安心在脑子里仔细搜索周家,她想半天想了一个人名,便在网上搜了一下,“周家的少爷不是结婚了吗?”
“她嫁的是少爷他爹。”
“原来是这样,当初你病死的消息传来我便把你的案子给解决了,乔欢欢要赔偿给我钱什么的,我没要,你的命怎么能用钱相提并论,我一直没对她怎么样,主要出自于一点,养精蓄锐,在合适的时候把她送到悬崖边上吊着。”
安心不解,“什么意思?”
“周家最近几年不行了,只要我再使使力,很快就要垮了,我再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周家把她赶出去,我不会杀她,我只想不断的让她活着没有了死了容易。”凉薄的声音带着柔和,“凤厅溪的母亲也是,走着瞧,她们欠你的,老公一一帮你讨回来。”
“你欠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