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甩开她的手,“曾经风光无限的官太太,丈夫死了,你就变得这么急不可耐的一嫁二嫁三嫁?没男人就这么活不成啊,那就跟你的小女儿一起这么恶心人的活着吧。”
“安心,你……你变了。”
“我是变了,我要知道你们这个鬼样子,临走的时候,那笔钱我都不会给你们留。”
安心走了,她没想到她们会变成了这样。
让她生出一种无药可救的感觉。
各人各命。
随她们去吧。
出楼道口的时候,安母在后面追了出来,“是妈错了,妈早该听你的,安心,你别走啊。”
安心脚步顿住,“我早该看清你,我爸死了才多久你就找人嫁了,只带了安曼曼,把我撇在一旁,唯恐多带一个别人不要你,你就是这样的人,这次离婚了还有下一次,不如你就这么过着,还有安曼曼,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这么不嫌恶心的跟自己的母亲共侍一夫,你们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毫无下限。”
她脚步走的飞快,安母在后面追。
安心没停步,到车边就走人了。
后视镜中,她看到安母哭了。
但安心想,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一直到回到住处,她的心情都始终乱糟糟的。
对盛家的事儿,她早就知道根本没那么容易。
如果那么容易,这边的人很容易就办到了,何必让自己大老远的跑来。
她的目标不能再全放在盛世上,对准盛世的母亲也是有必要的。
不过盛世肯定会给她打预防针。
安心思来想去后,下午五点钟去了一家麻将馆,是盛母经常出现的麻将馆。
正打着热乎,终于瞥见了盛母的身影。
她装作没看见,盛母却看见了她。
倒是来主动给她打起了招呼,“你也在这啊?”
“是呢。”
同桌安心故意安排的人忙起身,正好腾出个位置出来。
盛母便坐下了。
“柏小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是孤儿。”
盛母闻言楞了一下随后说,“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结婚了吗?”
“没有,曾经遇人不淑,生养了一对双胞胎。”她很坦率,“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嫁人。”
“肯定是有的呀,你这么年轻。”
“借你吉言吧。”安心便没再多说了。
盛母跟她一起搓麻将,见她并未问东问西,看她也不像是心机重的女人,盛母的警惕心多少放下来。
加上安心牌桌故意输给她,今晚盛母赢的很畅快,心情好的不得了。
出麻将馆的时候,她对安心说,“明天还一起来搓麻将啊?”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听说你跟我儿子谈了一两天恋爱。”
安心沉吟一声说,“有这回事,那天晚上你儿子发现他女朋友玩劈腿了,我等于是临时救个场,不过得知我有孩子后,你儿子就坚决的不跟我来往了,你们家是大户人家,我并不奇怪,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其它的心思,这个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盛母满意的点点头,“相信会有更好的男人匹配你的。”
“希望吧。”
看着盛母离开,安心也离开了这里,乘车来到了某个夜场。
她去自己的车后排很快换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