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
他身子微微起来,手指抚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柔软滚烫了他的心。
黑漆明亮的眸子凝视着她,仔细的端详她的长相。
足足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他才坐起身,“你下车吧。”
希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瞥了他的侧脸一眼,推开车门下了车。
当脚落地的那一刻,她知道,她觉得跟他以后真正的不会再有交集了。
回到包厢里,拉里在看笔记本,见她回来,用熟练的S国话问,“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
她强颜欢笑,走到他身旁坐下,“拉里先生,你有妻子吗?”
“没有。”
“女朋友呢?”
“没有。”
“你长得如此英俊,为何没有交往的女友?”
“不合适。”他回答的简短,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奚望识趣的没有再多问,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些日子以来,拉里仿佛就是需要一个这样的陪伴,不要聒噪不要对他有非分之想,从她的眼睛里,他看的 出,他对自己毫无占有的欲望。
她似乎有心事,却又不对他讲。
当然他也没兴趣知道她的心事是什么。
空气正寂静着,奚望的电话响了。
她一看是个陌生的本地来电,就起身出去接听。
“喂。”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你刚才跟凉薄在车里接吻的照片已经传入我手里了,看来,我是绝对不能放过你了。”凉母的声音带着凌厉。
奚望心头一跳,“他是来告别的,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你说的话可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知道你们俩又见面了。”
“凉夫人请放心,看在你存在的份上,我也不会再找他。”
“我姑且就再信你一次,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俩见面,小丫头,我不介意给你父亲准备一副棺材直接下葬。”
“你……”奚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凉母的这话充分的彰显了权势的可怕,她也相信,凉母也做的出来。
“给我好好记住了,我绝对不是吓唬你。”
“知道了。”
挂了电话,奚望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
她无法相信这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母亲,但事实上,林子大了,各式各样的人都存在。
靠在墙壁上,奚望望着地面,调整了一会儿心情才又重新进去。
***
次日清早,外面刮着呼呼大风,庄奈奈穿的格外保暖,从房间里出来吃早饭的时候,另外一个女佣悄悄地对她说,“殿下昨晚发烧了,等会你去给他送药,我是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