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婷的眸子红了几分，除去那抹对于他的恐惧，更多的是一种剜心般的痛楚，让她几欲麻木。

强忍下心头的苦涩，叶婷清楚的能够感受到喉咙处的腥甜，缓缓张开嘴后费力道：“她此前确实…确实知道过……”

听见她开口，殷绍龙缓缓松了几分力道，目光仍旧淡淡的落在她的脸上，对她此刻所经历的痛苦视而不见。

“只是后来你开始追查项天莱的下落后，唐子峰便安排项天莱转移了，正巧那段时日他一直在盯着唐子峰，所以虽说不知道项天莱在哪，却总归掌握了些线索。”

虽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却总归还是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东西，缓缓松开手后，重新看向前方，又恢复了此前慢条斯理的样子，只不过，自从项天莱死之后，他的笑容都变得没有了温度，反而像是终年不得见阳光，因而变得森冷起来。

“回去之后把金语薇给你的线索发给我。”殷绍龙淡淡开口，似乎毫不担心叶婷是否会对他有所隐瞒。

“是。”叶婷垂下眸子应声，喉咙里的腥涩有些灼热，像是冒了火。

“走吧。”殷绍龙垂下眸子淡淡开口。

叶婷睫毛轻颤，不想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更不想让自己像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样，没用的只会流泪。

打开车门，还不等站稳，殷绍龙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