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武场门口一阵骚动,有沙弥喊了声:“仵作来了!”
众人重又凝神,只见那仵作快步走来,扫视一圈,最后看向长史:“是及已之毒。”
喧哗声中,椅子倒地的声响显得格外微弱。白鹤倒退一步,凝眉看向前方突然起身的白子毓。
“白鹤。”
“是。”
“你留在此地,不许跟来。”
“可是……”
白鹤咽下后半句话,垂下头:“属下明白。”他直直地盯着脚前的地面,那上面却似乎显出方才入眼的那道无比凌厉的神色。
白子毓拂开众人,朝武场另一边走去。
及已……
他脚步不停,径直穿过郭临遗留的一滩血迹。
“当然,还是百窍溃血……更好看。”
他想起那日后山之上,郭临把玩着及已草时的浅笑,和道别之后,他隐约听到的话语。
“是你吗,郭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