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说:“我当干部也当累了,原来,你在这里养精蓄锐,蓄势待发啊?”
张兵道:“非要当干部呐,出头的方式有很多种,好吧。”
许小鹏说:“你讲的,玄乎玄乎的,我这二五暖子看不透埃”
张兵:“用不着你看透,到时你自然就晓得了。不过,我跟你是一条绳上的兄弟,我们可要一条心埃”
这时,骆童梅脸色还有点绯红的进来了。
看到张兵和许小鹏在这里抽烟,愣了一下,也不关门,就向自己的工位走去。
许小鹏一眼就看见骆童梅的脖子处有个红印子,就像被手掐的一样。
许小鹏很是吃惊:难不成骆童梅刚才到孙瑶华办公室去,是送上门给孙瑶华“植树造林的”?
再一想骆童梅能坐上助理办主管职位的种种,孙瑶华要是不给她打一肉针,凭啥给她当助理办的主管,要晓得,她来厂里还没有三个月呢?
如果她真被他打过针了,所有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再联想自己和甘爱芳把婚离了,干净利索,也幸亏跟甘爱芳分了,否则,自己这时估计头发都绿了。
他现在很替骆童梅相公惋惜,娘子给自己戴了顶大绿帽子都不晓得。
张兵看骆童梅来了,就打声招呼,准备闪人。
骆童梅却说:“今天你们俩这么闲啊?我们小聚一下,我来做东1
张兵驻足:“骆大美人,这么客气干嘛,还来请我们饭呀?”
骆童梅说:“就是好长时间没联络感情了嘛。我刚来时,你们也请过我吗!最近啊大家都很忙,好长时间没聚了吧,今天我来做东,请你哥俩哈。”
张兵说:“这多难为情埃说实话我有空,就看小鹏有没有空了。”
许小鹏对骆童梅请饭,感到莫名其妙,不晓得玩什么花子呢,干脆敬而远之:“今天我没空,晚上有应酬。”
“有什么应酬啊?我怎么不晓得的?”
骆童梅来到许小鹏身旁,手搭在许小鹏肩上:“还跟我说假话,我岁数比你大吧。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当你们姐姐没问题吧。
哦,我这当姐的请你们饭,你们还要拿乔,这就不像话了吧。
而且,也没其他人,就我们,我再喊一个别的厂里的同乡,小我几岁,是个文员,人绝对漂亮。
要是我俩请不动你们,那我直接怀疑,你们是不是蹲下来尿尿了。”
张兵打个哈哈:“看你说得这么难听。小鹏,就去吧,不就是吃个饭吗,有什么好怕的?”
骆童梅说:“我还担心,你们哥俩,见到我那同乡会垂涎欲滴呢。”
许小鹏以前对骆童梅,还是有好印象的。
自骆童梅跟孙瑶华走近了后,就对她的好印象就逐渐淡化了,也懒得和她接触,省得一不留神着了他们的道。
不过,张兵好像兴致很高,也不好拂了他面子,他暗想,唉,又不是鸿门宴,吃过就闪人,于是就答应了。
地点就定在淮江市内的漕运酒楼。
饭店不大,却很有名气,听说有衙门干部也常来这里“打牙祭”。
这家漕运酒楼,每天都是爆满,因为饭菜有特色,也很可口。
许小鹏对骆童梅今天的请饭,一直有戒备心。
前向时,许小鹏刚从厂长助理岗位上下来时,骆童梅冷鼻冷眼的事,他还历历在目。
这几天许小鹏没帮骆童梅做什么事,她还要请他饭,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