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里里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当然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了。

眼泪汹涌奔腾而下，余里里低低呜咽出声，抱着他的手臂，隐忍地咬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欧铭轻轻吻去她的泪痕，停了下来，轻声问道：“很疼吗？在水里应该不会很疼才对。”

换言之，没在水里会更疼。

余里里摇头，欧铭有些心疼地把她抱起来，动作轻缓。

只是，越到后面越是忍不住了，慢慢开始加速驰骋……

她的第一次，是在浴缸里面。

没有快感，只有剧痛，还有反感。

反感他的霸道，反感他的自以为是。

同时间，又反感自己的无能，反感自己的无力抵抗。

在水里的一次结束之后，余里里被抱到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后来，她才知道，他当天是没有尽兴的。

但是他并没有再继续，因为，她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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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水里，余里里看着那水慢慢往下流淌，身上不着寸缕，慢慢沉了下去。

水灌进鼻子，灌进耳朵。

余里里清楚听见了水灌进来的声音，清脆又像是响起在脑海一样。

再见了，欧铭……

从今以后，不会有一个叫余里里的女人，死皮赖脸地粘着欧铭。

从今以后，世上也不会再有余里里这个人，在背地里偷偷的想念，偷偷地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