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不出去,霍窈早有准备,将外面的韩夫子叫进来,“麻烦您把他们拖出去!”
她了解过,韩夫子过去是军营出来的,只不过战场上受了伤,离开军营回来了家乡,后来崔院长开设了骑射课,便请来了经验老到的韩夫子。
总之就一个中心思想,韩夫子力气大,拖几个学生不在话下。
果然,没多会儿,十几个人,就被韩夫子给拖了出去。
霍窈站在学堂门口“日后我的课,你们便自觉出去玩,否则,我见你们一次,就请韩夫子帮忙拖你们一次!”
然后把门一关,回了学堂,朗声说“去年秀才考试的卷子我翻了翻,今日课堂,我们便针对几道题讲一讲。”
不远处,王夫子有些看不下去,对白夫子和吕夫子说“她这样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学生赶出学堂!”
“不是她赶的,是学生赶的。”
仔细论起来,整件事,霍窈只是开了个头,剩下的由学生接手,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赶十几个学生出来的,学堂之上占了很大一部分。
不得不说,霍窈这一手玩的极好,先是捏住了一些想听讲学生的心理,又将学生读书考秀才考科举的心理拿捏住,最后又放出去年秀才考试的考题。
一来,爱听讲学生成了她的后盾,而那些被驱赶出学堂的学生,又被她把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的,不想考状元的学生不是好学生。
能坐在这里,定然是想谋个前程的,包括那十几个被赶出去的学生。
来年便是秀才考试,不出意外,高级班都会参加,霍窈又拿去年秀才考试的试题讲解,那十几个人,估计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除非他们不想来年考秀才!
果不其然,此时学塾一角,被霍窈赶出来的那十几个学生,正愤愤不平,并商议着将此事高去崔院长。
他们来学塾读书,都是交了束脩的,凭什么将他们从学堂上赶出来!
然而就在这一片气愤填膺中,一道声音诺诺道“我感觉,就算找院长也没用,少数服从多数,咱们是被霍夫子赶出来不假,但许多人都同意了,就算咱们找了院长,霍夫子让咱们回学堂上课,其他人都不见得会同意。”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想到了被赶出前的那一幕,纷纷哑了火。
半响。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不上课了?我可听人说,霍夫子解题思路独特,不过才上了几天课,就已经受益匪浅了。”
“我也听说了,还有霍夫子今日讲的是去年秀才考试的考卷,咱们来年就都考秀才了……”
有人哭了起来“家里供我读书,就是想让我以后有个出息,我不想拿自己前途赌。”
不只是他不想,其他人又何尝想。
就有人说了“哭什么哭!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真能拿我们怎么着!且看着吧,我敢说,明日她就不能赶我们了!”
然而这话,第二天霍窈来上课时,直接用实际行动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霍窈不但赶了他们,且几乎剩下的同窗,都一起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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