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涵……”小猪定定的看着陈予涵的眼睛，正色道：“你还在等我吗。”

原本欢乐的气氛就这么凝固下来，似乎谁都在好奇这个问题。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谁都明白，现在小猪肯正视了，说明她已经放下了，不过陈予涵的答案，一直是个迷……静默。

小猪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缓缓开口：“两分钟了，要不要换成‘大冒险’？”

“我一直在等，”陈予涵回答，小猪转过头来看他。“等到你嫁人，等到我死心为止，否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放弃。”

要是她嫁人了呢，他终身不娶，在一旁看着她幸福么？死心，怎样才算得上让他死心。

“小猪，换我问你了。”陈予涵说。“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还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高脚杯中残余的液体，幽幽开口：“什么才算好，什么才算不好，也许我一直都是活在两者的边缘，不痛不痒，就那样了。”

“小猪，坚持了就不要动摇，动摇了就不要逞强的坚持下去。”

凌小艾难受，她以为两年之后会理清，可是小猪，真是让她头疼，更别说陈予涵了，“你一直在逞强不是么，这样只有两条路走，一，和他在一起，二，崩溃。明显是前者更好，但你却不肯接受，再说了你也坚持不下去，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自己分明就不清楚，离开的两年，真的是白费了。”

“小艾……”莫言制止住她，“不要去逼小猪，现在这样就很好。”

凌小艾不理会他，撒开手就出去了，莫言只好跟着。“陈予涵。”

到这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现在室内还剩俩人，安静得出奇。不知过了多久，小猪才开口，把侍者招来，点了两瓶84年的白兰地和两瓶70年的威士忌。

陈予涵知道小猪要干什么，便坐回沙发，准备好杯子。“喝。”小猪把两瓶酒挪到陈予涵面前，自己倒了一杯，大口大口的喝。陈予涵看见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又斟上，一瓶威士忌被解决掉。小猪的脸开始泛潮红，可是神志还是清醒的。“你怎么不喝。”

“你怎么不喝。”陈予涵难受的看了小猪一眼，还是拿起另一瓶白兰地，给自己斟了一些。这是烈酒，一口下去食道都是滚烫的，喉咙都会受不了，通常不到半瓶都会醉了，小猪先用了威士忌垫肚子，现在又喝白兰地，还要不要命了？

“好了，别喝了，你还没吃饭不是么……”陈予涵伸手拦下小猪的杯子，不让她喝。“放心，我还可以开车回去。”小猪又抢回来。“胡闹！”他呵斥她，把酒瓶推到桌子另一端。小猪低下头，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她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开门，重心不稳的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倚着门框，小猪调整好，又开始走了。陈予涵着急的看着她，起身跑了出去，一楼有很多来消费的会员，看到小猪和陈予涵两人的时候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