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世界真小。”说完，陈予涵转向董事长：“那还真是巧，她也是我从小带着长大的邻居妹妹。”

然后转向宋薇：“薇薇，怎么不说话，几年不见都不认识我了？”

“李董，不介意我借用会议室聊几句私事吧。”

陈予涵已经褪去了年少时青涩的摸样，变得坚硬和不动声色。

感觉是已经从男孩变成男人，变得说话间都带着让人不得不臣服的魅力。

“原来是旧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宋薇，好好跟陈总叙一下旧吧。”

都是在商场了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最懂的就是看人脸色，见风使舵。

笑的跟弥勒佛的董事长看了眼宋薇，宋薇上学怕老师，上班怕上司，无比乖顺的点头。

门关上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秃头董事长走之前还瞟了一眼这个刚刚上位的一把手，据说他原本立下的战功是可以去更好的地方，但是他却自己选择了S城。

而且，他刚才看宋薇的眼神，也不仅仅是看旧识那么简单。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本来还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住这尊大佛，现在就有个现成的方法了。

宋薇还是低着头，好像忍对方说什么都可以无动于衷的模样。

“薇薇，你要一直这样麼？”

有些无奈的语气，带着一些溺宠跟纵容。

这样熟悉的语气，让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的宋薇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努力的镇定下来，下意识的想拿出烟让自己镇定一下，拿到一半才意识到这是公司，不能抽烟，于是只能放回去，等着对方先开口，只是眼神冷而凉。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陈予涵盯着宋薇，眼睛不曾离去。

很熟悉的口气，就像以前她做错了事，他舍不得骂人，只好用这种低沉的口气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