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寅的目光紧紧盯着林文,心道:没关系,只要你吃了就行。
他就牺牲一下吃点安尔乐,换回一个老婆加一个孩子,是非常划算的。
一顿奇怪的饭就这么过去了。
几天后,张晟寅一个助理也没有带地,偷偷地去了医院。医生看到戴着墨镜的张晟寅,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这人走错了,他其实应该是去男X生X科,不然他戴着这么大一墨镜干什么。
张晟寅来医院虽然是丢脸了一点儿,不过还是问到了医生,只不过医生看了他半天说了一句:“这个没试验过,所以会出现什么样的副作用我们也不清楚。”毕竟没有哪个不生孩子的也去吃安尔乐啊。
不管这一头的张晟寅如何纠结,林文为那个客户下的设计单子已经纠结死了。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设计,上辈子没有,这辈子更没有。如果非说设计的话,那他做的那个围裙……呃,算一个吧。
实在纠结得没有办法,林文就干脆在家歇了几天,天天都会看一会儿关于设计的资料。
林文上辈子虽然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但他做事从来不半途而废,而且做事的时候也很是认真。
他既然接了单子,就会执拗地把这个设计单子做好。
资料看了一些之后,林文自己又试着画了几份画稿出来,结果画出来都是林文自己感觉很良好,一放到光脑上的某网站去检测,就被打了不及格分,气得林文直想撕东西。
被画稿虐久了,林文也不想画了,又拿起光脑拨给了飞天。
这次飞天倒是很快就接通了,一接通林文就对着那头说:“幸好这次你没裸着来见我了。”
“哈哈。”那头的飞天笑得很有几分没心没肺的味道,“怕你家男人吃醋是吧?”
“我家男人?”林文翻了个白眼,“我哪儿来的男人?”
“就那天那个,那个抢走你光脑,醋性大发的那个男人!长得还挺帅的!”光屏上的飞天咧着嘴巴笑,笑容怎么看怎么有几分猥琐。
“送给你。”林文扭过头,瘪嘴道。
飞天开玩笑向来有度,于是恢复了正儿八经的样子问:“哎,你之前找我是什么事儿?”
说到正事,林文自然也正经了。“恬姐跟你说了吗?我要跟你学画设计稿。”
“噢,就这个事儿啊?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学?”
“你现在先帮我看看画稿吧。”林文拿起桌上刚刚被自己摧残过的设计稿。
通过光脑传过去的图像很清晰,就算林文就这么拿着设计稿,飞天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了。只不过看完之后他就笑喷了。
“哈哈哈哈……听恬姐说你画的设计稿高深到了一种常人无法看明白的境界,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算是见识了哈哈哈……”飞天在那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文脸色黑了黑,“喂,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嘛,我以前也学过画,可是我就不明白我画出来怎么就这个样子。”其实……其实他自己觉得画得还是很不错的嘛。哪里奇怪了……
“来,我跟你说。你画的线条怎么这么直啊……”
……
飞天很是负责地给林文讲了几个小时。
讲完之后,飞天和林文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呃,虽然林文的画功依旧没啥长进。
飞天讲得口干舌燥,最后直接瘫倒在大床上,对林文说:“你还是什么时候有空来我这里吧,我好好教你一下。”最后一句“你画的实在是比幼儿园小朋友画得还惨不忍睹”,他没有说出来。
已经听得快晕乎的林文麻木地点点头,“有空就联系你。”
飞天应了一声就挂断了光脑。
林文收好光脑也瘫倒在了床上。真是太……痛苦了!如果设计稿可以是国画就好了。
累得要死的林文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就开始睡觉了。而张晟寅回到家来,看到的是空无一物的餐桌。
他的晚餐……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亲们有木有看到文案上写的暂时改为隔日更。
发现在电脑前打字打久了就会很累,肩膀痛脖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