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失去了在酒馆里的兴致,缓缓推开门,离开。
出门后,与里面的火热喧嚷不同的是外面一片寂静,路面上零星的几辆车开过去。
路灯倾泻着莹润的光,她抬头,看见围绕着路灯的飞蛾在不断的冲撞。
哪怕头破血流。
“……”
她视线收回,酒馆两侧的路边都空空的,没有任何人影。
薄欢:“……”
在夜里,她长长的抒缓了一口气,可是心底还是闷的很,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那个时候,贝西杰抱住了她。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
薄欢眼皮子猛的跳动了起来,抬起手抚额,边走边揉着太阳穴。
应该不是他。
……
她从来没有一刻那么纠结过。
希望那个人是他。
也希望那个人不是他。
她低头裹着外套走着,高挑的影子被路灯在路上拉的很长。
**
哗啦啦水流声冲刷着她的身体。
戛然而止的时候,薄欢打开洗手间的门,裹着一件松垮的浴袍出来了。
房子还是之前和容昧住的顶楼,在老城区,虽然外面历史悠久,可胜在干净,还算舒适。
她走到阳台擦着短发,她的头发有点长了,她顺势别过耳后,勾勒出线条完美的侧颜。
就在她准备拿根烟来抽的时候,突然——
“咚咚咚。”
有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