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什么立场?我又不是你们这样的当官的,我们有什么立场?”男人笑了起来,“我们只是人手不多,想要你们来帮助帮助我们,不过,如果你们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我们也不指望你们来一线作战。毕竟,术业有专攻嘛,像这种玩儿命的活,我们去赴汤蹈火就是了,更高级的工作,由你们这种更高级的人来做啊,对不对?”
王佐全等人自然听懂了这男人话中的话,立刻连声附和,“是是,我知道了,你带我回去吧!我要和宋主席见面!!”
“宋‘主席’?”男人回头看了王佐全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没有说话,轻蔑的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是为余泽恺办事儿的,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什么宋奎仪,只有余泽恺。
薛永钛则更加轻蔑而愤怒的看了王佐全一眼,摇上了车窗,闭上了眼睛,示意自己宁死也不肯回去。
男人摇了摇头,“那您在这里好好度假。对了,后车窗已经被打碎了,你要不就换一个地方。前面的车要干净点。”
薛永钛转头,说了一声,“滚!”
男人摇了摇头,带着剩下三人爬上吊篮,降下地面,返回了区政府。
薛永钛自己一个人缩在车里,感到浑身发凉,他从车里走出来,决定自己一个人离开这地方。
“你们把附近几辆车的车轮卸了、油给放光了,我就不行一直往前走,五环就没有一辆能开的车!”薛永钛自言自语的说着,拖着他沉重的身躯向前。
这男人头发黑白相杂,满身的西装已经在刚才和冯小媛的打斗中被扯烂,衬衣领口的扣子也被扯掉了,他穿着一双黑皮鞋,走在路上,西装虽然剪裁合身立体,但还是难以掩饰他那丰腆的肚子。
他不同意宋奎仪重新改选领导班子,不仅仅是因为他对中州还有着向往,他不相信一个国家居然会就这样被丧尸给击垮,也因为他相信中州,相信中州还能够重新恢复秩序。他了解宋奎仪的为人,知道这个人虚伪而不择手段,但他更加怀疑余家人的用意。他甚至私下里将丧尸这种“生物”的出现,归因于余家的阴谋,否则怎么解释余家人竟然能建立起一个游击队?怎么解释余家人能够直接控制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穿着黑衣服的人?
“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我...
薛永钛虽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这种大是大非,我绝对不能和你们这种人站在一起!”薛永钛心里想着,决心要独自脱离开这些人的控制,自谋生路。
他拾起林泊强之前用于击打丧尸的铁管子,顺着五环路,向南慢慢的走去。
“你们听见枪声了么?”正在种菜的郑介铭一伙人听见了远处的响动,都不约而同放下了手中的劳动工具。
“恩,是不是有人打起来了,感觉好像是北边传过来的。”王鑫蕊说着。
郑介铭抬头,看了看高塔上的谢武资。谢武资似乎并没有发出什么值得注意的信号。
“你要不要上去也看一看,谢武资肯定观察到了一些情况。”花奉提示郑介铭。
郑介铭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植物种子,摘下手套,朝高塔跑过去,爬了上去。
“谢武资,刚才有什么情况么?我们在下面听见枪声了。”郑介铭上到高塔,问着。
“你来了,区政府确实有人。”谢武资的望远镜依然对着五环桥上的薛永钛。
“你看见了?”
谢武资把自己之前所看见的情况给郑介铭描述了一番,随后将望远镜递给了郑介铭。
“你看,现在五环桥上还留下了一个人,这人看样子又肥又笨拙,好像是被他们有意留下的。”
郑介铭先观察了一番薛永钛,看着他略有些狼狈的模样,正在沿着五环朝南边走过来,他又转过望远镜,对着区政府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你说这个男人,是区政府里出来的?”郑介铭问。
“是啊,其他人都被带走了,只剩他,看样子是自生自灭了。”谢武资回答。
郑介铭想了想,下了高塔,“你盯好他,盯好区政府周围的情况,我出去一趟,把这个人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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