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出手如闪电,一个转身就把人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人也直接按在了墙上!
“痛痛痛痛!!”那人立刻痛呼出声。
东锦霖一愣,这个声音?
他侧头朝前面一看,手下赶紧一松,把人转了过来,紧张地上下检查,“抱歉,我没看清是你,没事吧?”
他握着洛云染的手臂手下轻揉,刚才那一下是本能的反应,他用上的力道可一点也不小。
洛云染这细胳膊细腿的,要是一不小心,可能直接骨头都能给她折断了。
洛云染皱了皱鼻子,“哪里没事,我的手肯定被你抓青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让你抓回来?”东锦霖说着,真的把自己两条手臂往前一送,完全是听之任之的模样。
洛云染一脚踩在他脚上!
东锦霖瞬间痛得跳脚,但担心被人听到,又不得不第一时间硬生生把痛呼咽下了喉咙。
洛云染看他滑稽地单腿跳来跳去,明明痛得要死,想叫又不敢叫出来的模样,瞬间感觉心理平衡多了。
“行了,我现在不生气了,我有件正事跟你谈。”
“不生气了?”东锦霖瞬间把脚放下了地,完全就是个没事人,“说吧。”
洛云染瞪大了眼睛,“你刚刚骗我?”
“没有,你的确是踩了我一脚,你自己不知道吗?只不过没有那么痛罢了。”东锦霖一本正经地跟洛云染讲道理。
那意思是,你看你要仇也报了,只是不够深刻而已,这不能怪我对不对?
洛云染深吸了一口气,痛心疾首,“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这么狡诈?明明以前诚实得不得了啊。”
东锦霖拿眼尾余光斜她。
洛云染瞬间一慌,“你别说是跟我学的!我才没有你这么一肚子坏水呢!”
“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东锦霖忍不住低笑,“你落下的东西找回来了没有?”
还好意思说别人狡诈呢,从进清秋殿开始就一直在御膳房各种偷鸡摸狗,总是祸水东引,扮猪吃老虎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洛云染点点头,“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
她取出了那两枚银针,用手帕包着,递到了东锦霖手里,“这是我刚刚滞留在娴妃娘娘身上的,一根在腹部,另一根在喉咙,两根上面都有点东西,和我之前从娴妃娘娘指甲缝里找到的东西是一样的。”
“你是说银针变黑了,娴妃中毒了?”东锦霖挑开手帕,里头的银针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变黑。
他不解地看向洛云染。
洛云染回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解释,“并不是银针遇到所有的毒都会变色的,还有很多毒用银针是检测不出来的,不过你刚才说的没错,娴妃娘娘的确是中毒了,我要给你的不是针的颜色,而是上面带着的东西。”
“东西?”东锦霖再次朝那针看了过去,发现这不是普通的针,枕头的位置是空心的,那里面似乎还带了一点不知名的液体,正是因为这个空心才可以被带出来。
洛云染颔首,“从喉咙到胃,都可以查出毒来,可见这毒是娴妃吃下去的,剩下的该怎么做,你应该有自己的打算了吧?”
她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天牢那边会有什么变故,她帮不到他了。
东锦霖将两根银针收好,成竹在胸,“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