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卢旺带着十多个亲卫便准备离开,他要去霸州开会,临走之前给艾双双几人开了小会议,叮嘱再三之后驾驶直升机离开,至于阜城这里就交给艾双双,李青山还有万忠宁了!
二十多分钟后,献县东南方向十几里外的天空上,卢旺在驾驶室里拿着望远镜俯视了几分钟忍不住的出声:“二团,三团这下有的受的了,阿巴泰已经拔营了!”
“少爷,您就不怕把二团和三团打垮了呀!总共一万多人硬磕十万悍兵那不是找死么!”马汉大声的说道!
卢旺微微一笑:“打不过硬磕?你以为他俩傻啊!”
阜城城上的帐篷里,艾双双端着碗一遍呼啦喝粥,指着面前的地图:“青山,你伏兵东北方这片树林,清兵渡江你来侧击,不支后绕城往东南撤退。我和万忠宁守城,你在外策应!”
“艾将军,敌军势众万一分兵对付李将军恐怕……”万忠宁担心李青山现在能打的不过三千多人马,稍有不慎分分钟就会被清军吃掉!
“这个不用担心”,李青山咳嗽一声,“我只在外策应,不会和他们短兵相接,你们守城时间不宜过长,最多一个小时后便及时弃城,否则被清军围住想跑都跑不掉了!”
艾双双和万忠宁点了点头:“就按照原计划干吧,今儿咱们哥仨联手甩清狗一耳光!哈哈”,三人放声大笑!
上午十点,天空阴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清凉江便阴风阵阵无比的清凉,江北岸边。旌旗飘扬,数万大军如黑云压城,阿巴泰的主力部队终于来了!
隔江相望。没有旌旗,却有近万人马列阵相迎。明晃晃的钢刀隔江都能感觉寒气逼人,阿巴泰在阵中拿着一个千里镜正在聚精会神的观察对岸,这只千里镜不用说自然是从明军那里搞到的战利品!
阿巴泰越来眉头越紧凑,对岸人马不多,最多不过三五千,但是从穿着,气势来看,和他以往所遇的明军十分大不同。看的出来他们军纪非常严明,气势上也还还能看的过去,但是相对明廷的边军那种一身杀气还是差了许多!
只是他关心的不是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几千人马挡路,随脚就可以踢开,疑惑的到底这部人马到底是谁的?竟然连一点有关的信息都没有!“一会别忘记抓几个俘虏,给我搞清楚这支人马的来头!”
清军开始过江了,数万人马在长达五百米的冰面上开始强势渡江,因为冰面太滑,很多骑兵都下马步行。而且为了防备对岸的明军趁机发动攻击,阿巴泰特别调了一批步兵持刀盾在走在最前线,河面湿滑。明军若是想要狙击必然也会放弃骑马改为步兵,而不管步兵还是骑兵他都有这绝对的自信!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明军并没有在他们渡江的时候进行狙击堵截,只不过在对岸拉开了阵势,看样子是想要等他们上岸后开始火拼,这让阿巴泰有些哭笑不得,这支明军傻了吧,这不是找虐么!
眼瞅着清军已经跨过了江面中间,开始缓跑朝岸边冲刺。迎接明军的长刀战马了,图尔格皱着眉头:“贝勒爷。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阿巴泰脸上还带着笑意!
“按道理明军应该在咱们过江的时候进行堵截,可是他们偏偏按兵不动在江岸等着我们。而那点人马显然禁不起我军一波冲刺便溃散,且距离江边不过两三里地就是阜城,完全可以踞城而守,他们这样反道而行会不会有诈?”
阿巴泰不语,只是皱眉,而旁边的科布梭接着他老爹话侃侃而谈:“阿玛,孩儿倒觉得明军此举算是英名!”
“哦,科布梭你倒说说看”,阿巴泰忽然扭头望了过来,科布梭赶紧恭敬的施礼,“贝勒爷,江面湿滑,明军人马不多,所以他不敢在江面对咱们进行攻击,因为那等于把自己变成了羔羊送到狼群里”。
阿巴泰听了微微一:“,有道理,接着说!”
“而明军此刻在江岸列阵却是一奇招,江岸陡峭不平,冰面又湿滑对我军登岸大大不利,可是他们居高临下占着地理优势完全可以把这当成一道防线!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在城下列阵等待我们,那是心理明白一旦我们上了岸,他们那点人哪里禁得起我大清勇士们一次冲击!”科布梭的分析让两个大佬都忍不住的点头!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
“好一道防线啊,奸诈!这就是他们的诈……”砰砰砰砰几声几声枪响打断了阿巴泰的话,这让他一愣,“火枪?”然而在他一愣的瞬间,轰隆一声巨响,彻底的让他懵逼了,睁大眼珠子的看着江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