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说你傻,你还傻上瘾了,看上面。”老家伙的面孔慢慢浮现在空中,巨大的老脸吓玉阴一跳。
“你为什么没有胳膊腿?”
老家伙气息一窒,伸出胳膊腿显摆,“谁说我没有胳膊腿,老夫不过身懒,懒的动而已。”
“哦。”玉阴似懂非懂,不过他很快把老家伙忘了,转而把注意力放在高台上,那三件法宝都很合他的心意,有防守的,也有攻击的,“这三件法宝都是我的吗?”
“自然不是,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太贪心。”老家伙想起太清那个坑人的小子,觉得有其师必有其徒,说话都谨慎了几分,“你只能选一个,要看清楚了,这三件法宝一件是空间法宝,一件是攻击法宝,一个是防御法宝,三件法宝合在一起威力无穷,有互补的功效,分则穷,合则利。”
那件大红旗帜乃是空间法宝,里面自成一界,有山有水,可住人也可养兽,还能放东西,本身也自带攻击手段,炼制手法极其高明。
那个银色铃铛也是不凡,乃是音波攻击手段,这世上最多的攻击手段便是剑,除此之外七七八八的也不少,但是音波法宝却是极少,极品的音波法宝更是少的可怜,若是遇到可出其不意。
最后一件乃是算盘,这个算盘可不简单,别看小巧玲珑,与寻常算账的算盘一般,不过其乃是占星卜卦之物,有推算之能,前五百年,后五百年无不在其推演之下,古往今来多少人争其物,却不知其相。
玉阴小胳膊小腿绕着高台转了几圈,奶声奶气的分析,“既然分则穷,合则利,为什么要分开呢?”他趴在高台的边缘,因为身子矮,只能露出一双眼睛,“都给我了会怎样?你会被罚吗?”
老家伙曾经是盗贼,最喜欢收藏一些宝贝,这些可不是太一宗的,是他自己的,他能从太一宗盗取东西,且无声无息,自然本事不凡,手上的好东西也不少,若不是上代掌教带领门下七宫宫主倾全宗之力,说不定还让他给跑了。
今时不同往日,那时候灵气逼人,远不如现在败落,高手也应有尽有,他们手中的法宝威力无穷,潜力无限,无奈落到他手里就是明珠暗投,根本来不及用就已经放出灰来。
他到手的东西太多,人又在宝库当器灵,根本不缺武器,也用不上,好东西都藏出灰来,“这些都是老夫的私藏,与太一宗可没有关系,自然不会受罚。”
“哦。”玉阴眼珠子一转,已经不再盯着高台了,转而盯着他,“那我能‘借’走先用用吗?”
他用那种秒杀太清的眼神秒杀老家伙,老家伙到底太久没见过人,一般人都觉得稀奇,更何况是玉阴,这孩子别的还有待一说,这外貌当真无可挑剔。
老家伙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吃那套,好吧可以暂时借你用一些,不过要还的。”
他到底还是拜倒在玉阴的那种软萌眼神下,甘愿将好东西送上。
“恩恩,你最好了。”小玉阴踮起脚尖在他巨大的面孔上亲了一下,把那老家伙亲的北都不知道,倒豆子一样把什么都说了,“其实我这里还有很多其他法宝,不过我被困在这里,根本没有机会出去,也没有后人,这些法宝放在这里也是无用。
我老了,不指望能有个徒弟,只希望有人能经常来看看我,一个人实在太寂寞,当年还有你师傅陪着我,虽然他老是骗我东西,还说以后会还,谁道一要债就装死,调皮的一逼一逼……”
他话还没说完,玉阴眼前就是一亮,“那我能经常看你吗?”
老家伙也是眼前一亮,“自然可以。”他偷偷摸摸在自己的乾坤袋里翻出一块玉牌塞给玉阴,“这个是宝库的出入玉牌,若是哪天想进来了,喊我一声就好。
如果在外面遇到危险,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把你接过来,不过切记只能在仙界,当然也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宝库法则无法到达,也不用太担心,即使我无法救你出来也能给你传个信出个策略之类的,比你师傅靠谱多了。”
他重重拍了玉阴肩膀一下,“这东西珍贵,连你师傅我都没舍得给,切记千万不要弄丢了。”
“恩恩。”玉阴珍而重视的将那玉牌挂在脖子上,连那三件法宝也是同样如此,那法宝上设了禁制,只有他修为达到了才能打开下一个禁制继续使用。“老爷爷,我得走了,师傅还在外面等我呢。”
“恩恩。”老家伙挥挥手,多少有些不舍。
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已经老了,再也没有年轻人的干劲,只想找个地方安窝,偶尔有几个老朋友看看,让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孤单,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现代掌教愿意放他出来但是他没有出来的原因,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现代掌教太无耻,竟然只给他十个数的时间考虑,还漏报了七个数。
玉阴从宝库里出来,天色已晚,他师傅已经等在外库,因为担心那老家伙又提还债的事,老早躲在一边装死,和外库长老下棋品茶,相谈甚欢。
玉阴到了时候还听到俩人在打赌,赌他是第几个出来的。
外库长老赌他是第一个出来,他师傅赌他第二个,显而易见,外库长老输了。
这说明有人比他提前出来,玉阴跑到排行榜前,上面赫然几个大字,第一名果然不是他,是另一个叫玉珍的女孩,和他差不多同岁,他在宝库里曾经遇到过。
他第一次失手,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更难过的是他师傅竟然也赌他第二。
他暗自伤心,却不知道他考了五关,玉珍只考了三关,而且还是他先到的,那老家伙与他聊天,故意拖了一段时间,硬生生将他拖到第二,不过他毕竟太小,心里还很纯净,没有往歪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