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胥坐在沙发上没吭声,看着阮娇娇跟在阮林氏的身后忙活,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儿,那脸色却没比阮建国好多少。
毕竟他才是更有资格说这话的人。
心里的酸楚与不高兴,比阮建国还要多。
但他不像阮建国这样做的明显,而是在阮娇娇认真的看顾燕窝的时候,在她身后晃来晃去的,最后还像是突然体力不支一样的从后面抱住她,将头磕在她的肩膀上。
阮娇娇歪头问他:“胥哥哥,你怎么了?”
“有点头晕。”段胥。
“嗯?”阮娇娇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出小手来碰他的脸。
段胥就顺势说:“可能是在段家传染到了感冒。”
阮娇娇收回放在他额头上,没摸出任何毛病的小手,听到这话忍不住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又觉得好笑。
不是她吹,就段胥这体质壮的,就算全世界被传染了感冒他也不会。
从小到大,谁都病过,就他没有,哪怕大冬天他只穿两件衣服,也从来有病过一场!
但她也懂他的小心思,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啄了啄他的嘴角,说道:“胥哥哥,我煮了你的份,你放心。”
段胥闻言,这才满意了。
一个小时后,天彻底的黑了,阮娇娇捧着给段谦洋煮的燕窝,和段胥在阮建国哀怨的眼神里离开了段家。
到段家时,天色彻底的黑了,但因为有保温盒阮娇娇手里的燕窝一点也没冷。
段鑫是个闲不住的,早在阮娇娇和段胥走后就出去浪了,段奇瑞则是被段谦洋派遣了出去,段谦洋过来开门,看到两人站在门口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