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干啥!!”阮林氏被他叫的心急火燎的,走上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立即训斥:“你这是喝了多少。”转头有训斥阮建军:“你也是,怎么不看着……”
话还没有说完,阮建国就一个俯冲扑过来,跪在地上,抱住阮林氏的大腿嚎啕大哭,叫的屋顶都要被掀了:“妈,儿子被人退货了!”
“……”阮林氏。
“……”阮建军。
“……”阮娇娇,段胥。
“……”被吵的实在受不了,也不得不出看情况的舒洁。
一时间,四人两狼都被雷的外焦内嫩的。
虽然阮建国抱着阮林氏的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是阮娇娇也知道不应该,却还是没忍住噗嗤了一声。
这一噗嗤,就将阮建国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他又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阮娇娇,阮娇娇咳嗽一声,走下来,阮建国放开阮林氏,又扑过来抱住她,哇咧大叫:“乖宝啊,乖宝,爸爸命苦啊,爸爸守不住你妈妈啊,你妈妈不要爸爸了,爸爸怎么这么命苦啊。”
喝醉酒的人,思维与行动力都是不受控制的,阮娇娇被他抱住,被薰的不行的同时又被勒得生疼。
段胥忍了忍,最后到底没忍住,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孩子,当着阮家人的面,将阮建国生生的从阮娇娇的身上给撕了下来。
然后转手就将他推到了淅淅索索拱过来看热闹的肉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