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春丽,刘依赖似乎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女恶魔!
原来一直以为程叶是最可恶的女魔头,没想到,她跟谢春丽相比,程叶逊色多了。
“你刚才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试一试吴一楠?”刘依赖惊讶地看着谢春丽:“就为了看看吴一楠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当然!”谢春丽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两眼泪汪汪的老乡,还是背后搞你一枪的老乡?”
“你太可怕了!”刘依赖看着谢春丽,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女人!”
“别那么夸张好不好?”谢春丽摔了摔掉到额头上的流海:“谁不想保护自己呀!难道你想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你把周围的人都当成了害你的人去了?”刘依赖再次惊讶:“你这样活着累不累?”
“你怎么会这样看我?是因为我试了吴一楠一把?”谢春丽不解地看着刘依赖:“你太年轻,很多事你不懂!”
“跟你相处的同事和朋友你都要试试吗?”刘依赖看着谢春丽,把她掉下来的几根头发往上扯了扯,又往头上贴了贴,看着几根头发没有掉下来才住了手。
“那是当然!不试怎么知道谁对你好,谁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谢春丽喝了一口水,没等刘依赖回话,又说道:“还有洪峰,这个表面上看很男人的男人!心眼没那么坏,跟吴一楠相比,他好得多了!”
“说实话,谢副部长,我觉得你这么试,伤的不仅是他人,还有你,你才是真正受伤害的人!”刘依赖说道。
谢春丽瞟了刘依赖一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白跟你说那么多了,你太年轻,太单纯,你不学学,以后有亏你吃!”
刘依赖胡乱的哼了几声,便找了个理由,走出了谢春丽的办公室。
晚上,吴一楠、洪峰、程叶和刘依赖聚在一块吃饭。
“哎,依赖,不是让你叫谢春丽的吗?”吴一楠点着刘依赖的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为什么不叫?”
刘依赖白了吴一楠一眼,不吭声。
洪峰看着眼里,笑着说:“依赖,你跟一楠有仇呀?”
“不是我跟他有仇!”刘依赖撇了撇嘴:“人家谢副部长跟他有仇,你再不小心一些,到时候人家弄死你!”
“啊!”几个人异口同声啊了声,惊讶地看着刘依赖。
“都看着我干嘛?”刘依赖看着几个人都盯着自己:“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谢春丽这个人不能靠近,更不能深交!”
“哎,怎么回事呀?”洪峰夹了个鸡腿,放进刘依赖的碗里:“你昨天在她办公室,又听到了什么?”
“你这是行贿吗?”刘依赖撇了一眼洪峰:“一个鸡腿就想行贿我?”
“我去!”洪峰朝着刘依赖的头轻轻地敲了一下:“你真找打呀?你看看,几个人都盯着你看呢,赶紧说,别卖乖子!”
看着吴一楠和程叶都盯着自己,刘依赖说道:“你们说,谢春丽昨天是咋回事?”
“她整就一个神经病!”吴一楠张口就来:“赫书记来了之后,她更是神经!”
“她是不是压力太大?”程叶脸上挂着微笑:“或是精神受到刺激了?”
洪峰喝了口酒,咂巴了一下嘴,慢腾腾地说道:“我也觉得她压力太大!”
吴一楠端着酒杯想了想,看了程叶一眼:“我想她是想跟程叶一比高低!”
“啊!跟我?”程叶刚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听吴一楠这么一说,直接把肉吐了出来:“好不好?我跟她牛马不相符,我在我的宣传部,她在她的组织部,跟我何干?”
“呵呵,跟你一争高低倒是有这个可能!”洪峰端着酒杯跟程叶碰了一下:“你们在江山的时候,一直就是冤家对头……”
听着洪峰的话,程叶倒是平静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夹了个鸡头放到洪峰的碗里:“你说得对!我跟她是冤家对头,但那是过去式,现在的她,怎么还能入的的法眼?成为我的冤家对头?”
“去!贫嘴!”洪峰说着,一口咬住鸡头,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你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刘依赖咬着洪峰给她夹的鸡腿,嘴里喷着油气:“人家根本都不把你们放在眼里?还请人家吃饭,还请人家入老乡群,哼!”
“哎,你这个小白妞,你这是什么话呢?”洪峰一把拿过刘依赖手里的鸡腿:“你有话直说,别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