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开始的认知,乔栩此刻对谢诗语这么直白的言辞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好笑。
“谢小姐,我很敬佩你的直白和真诚,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做到问心无愧就好的,还有一个词,叫做避嫌。”
既然她想用直白直接的方式堵她的嘴,那她也不介意用直白的方式避免她在顾君航跟默默之间留下什么痕迹。
谢诗语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表达得这么直白了,乔栩竟然还会那话来噎她,心下顿时有些微恼。
“既然您知道顾君航跟默默之间是什么关系,也知道顾君航的母亲打的什么心思,您要做的不该是避嫌么?做这种护工做的事情,不太符合谢小姐您的身份吧?”
谢诗语面色一白,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乔栩话里的意思。
明着说她做护工做的事情不符合她的身份,实际上是想说她,做这种不符合身份的事情,不是为了接近顾君航又是为了什么。
且不说谢诗语到底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假借“问心无愧”来堵乔栩的嘴,乔栩这一番话都让谢诗语感到十分无地自容。
她张了张嘴,许久,才低声道:
“抱歉,陆太太,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能帮君航分担一些,让他不要那么累,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乔栩没说话,这是静静地看着谢诗语。
哪怕自己此刻的态度有些恶劣,或者是真的误会了谢诗语,她也要将这种可能出现的“暧昧”萌芽帮默默给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