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有些惊奇,挣扎着转过头去,朝着背后的白展飞面上看了过去,对着那人开口问道。
那人一愣,有些惊诧地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目光始终警惕地在面前那人面上看了过去。
“刚才在大堂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你的声音似乎十分熟悉,仔细听过了之后才发现好像就是宫里面的那个小太监。”
白展飞说到这里的时候,顿时便是一愣,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去,在对面那“女子”的面上看了过去,对着那女子缓缓开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人身上有功夫白展飞是知道的,可是这个人的功夫严格来说也只是一般,不应该从御林军手下逃脱才是。
这样想着,白展飞不禁一愣,看向对面那个看起来有些羸弱的女子面上看了过去,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狐疑地问道:“你是……女子?”
安乐一愣,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抬起头去,有些无奈地在面前那人的面上看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是啊,这都看不出来,真是个蠢人!”
由于刚才那人下手并没有留情,安乐也就不再对那人说话客气,毫不留情地直接说了出来。
白展飞看着对面那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女子,无奈一笑,似乎放松了起来,那女子看起来心无城府,应该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宫里去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你到底是这么从御林军那里逃出来的?”
安乐一愣,抬起头去,在对面的白展飞面上看了过去,有些无奈地对着白展飞微微一笑道:“你觉得呢?那御林军为什么要把我放走?”
白展飞一愣,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安乐,很显然的,自己眼前的这是个女子,还是个有些漂亮的女子。
这么一看……
白展飞还真看出了一些端倪,譬如,细细看过去的时候,眼前这名女子的眉眼似乎与那萧景瑞和当今圣上有些相似。
“你是……宫里的哪一位主子吗?”
白展飞不敢确定,只是微微抬起头去,看着对面的那名女子,试探着问道。
安乐一愣,抬起头去,在对面的白展飞面上看了一眼,无奈一笑,缓缓道:“我们不是前一日在宴会上见过吗,我还就纳闷了,为什么你会不记得我?”
白展飞一愣,宴会?什么宴会?
猛然间,白展飞想起了那个圣上召开的宴会,虽然在那个宴会上他有些心不在焉,可是他知道那个宴会上似乎就只有他一个外臣,剩下的似乎都是皇子公主之类的。
“难道您是两位公主之一?”
白展飞狐疑地看着对面的安乐,缓缓开口问道。
安乐顿时便是一愣,有些无奈地在对面那人面上看了过去,心想对面这人还不算太笨,然后低下头去,自自己的怀里摸索了半天之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来,顺带着举出了一枚令牌在白展飞面前。
“原来是安乐长公主。”
在白展飞看到那枚令牌的一瞬间,顿时便是一愣,然后缓缓抬起头来,朝着对面看了一眼,对着对面的安乐行了个礼,缓缓跪了下去。
“起来吧。”
看到
白展飞行礼的那一刻起,不知道为什么,安乐忽然间便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地没有意思。
“公主这么晚了怎么会到悬镜司来?”
白展飞似乎十分关切,抬起头去,看着对面的安乐问道。
这样的口吻之前在白展飞身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口吻,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就好像是之前千千万万个跟宫里那些奴才们一样,对着自己毕恭毕敬,生怕把自己惹生气了一样。
这样的白展飞让自己忽然觉得那么没有意思,仿佛之前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不复存在了。
“没什么,我先走了。”
安乐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乏味了起来,抬起头去,淡淡在白展飞面上看过去一眼,对着他淡淡说道。
白展飞一愣,有些不解地在对面那人的面上看了一眼,对着那人追问道:“公主,都这么晚了,还是让臣送您回宫吧。”
这口吻几乎跟景瑞哥哥和母后他们一样,这无端让安乐只觉得有些厌烦,安乐则转过头来,在那白展飞面上看过去了一眼,对着那人摆了摆手,“不用了,我等会再回去。”
说完,安乐便转过头去,抬脚就要走。
白展飞蹙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乐的背影,心中忽然生出来一股十分奇怪的感觉来,还来不及搞清楚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之前,白展飞的动作几乎就先进行了过去。
那安乐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便顿住了,低下头去,有些震惊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就在那里,另外一只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安乐有些诧异地微微转过头去,朝着自己的身后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