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急着离开，仅是背对着身后的树林，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你还要跟着我多久？”

树后，一道雪白的衣衫在微风中飘了出来。

男人面容俊美，如同谪仙，一头白发于阳光下显得很是刺眼，却衬的他的容颜更为冷淡。

白颜没有回头，也知道背后站着的是何人，她的笑容微冷，眼中含着轻蔑：“没想到你会跟着我跟到这里，你到底跟了我多久？”

男人的眸光中略含着复杂，他俊美如谪仙的身影立在轻风之下，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清莲，脸庞的淡漠让人不觉有些心疼。

“你在噩梦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出现了，只是被他抢先了一步罢了，他在你身边，我不太方便出现。”

风璃宸声音淡然，他的眸光却始终不曾从白颜的身上移开。

如今对他而言，如此望着她，亦是一种幸福。

“你的记忆……都恢复了？”

他沉吟了良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白颜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越发的沉痛：“是，我的记忆都恢复了，我也知道了……你是害死青龙与白虎他们的人，你更是害得我……我的晨儿在千年前离我而去。”

风璃宸垂下眼，遮盖住眼中的忧伤与痛楚。

淡漠不知道何时已经成为了他的保护色，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他内心的伤痛。

“抱歉……千年前，我做了太多的错事，你恨我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