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眼中各种情绪在变化着。

错愕，震惊，还有……欣喜？

“清歌，你……”他的声音带着颤栗，想要听到姬清歌的回答，又恐慌是自己感觉失误了。

他的孙女，终于能够自由自在的在阳光下奔跑了？

姬清歌一脸的讽刺：“爷爷，正如你心中所想的那般，我已经完全康复了，是帝夫人给了我希望，而你，又让我失望……”

她纵然知道姬天是对她出于关心才会如此，可这种关心太过于偏执，她并不希望他为了她而不问青红皂白。

从小到大她都这么过来了，但这一次，为了白颜与帝灵儿，她一定要让爷爷明白，这种太过急躁的关心，是她不想要的。

姬天心头一震，羞愧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这一次，是他让孙女失望了。

“清歌，对不起，爷爷真的是太担心你，所以才会误伤了帝夫人的母亲，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错，只要你不生爷爷的气，让爷爷做什么都可以。”

姬清歌轻抿了下粉唇：“你应该道歉的不是我，是帝夫人与她的母亲。”

姬天怔了怔，他转过头，眸光落在了白颜与白宁的脸上。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话到了喉咙口，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但他的眼底的羞愧倒是很明显，似乎有些无法面对她们。

白颜淡淡的看了眼姬天，目光平静的说道：“灵儿，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等着天炎，稍后你就和我离开此处，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

“好。”

灵儿乖巧的依偎在白颜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