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怎么?莫非你要在这面壁思过一辈子?这墙壁可曾让你追悔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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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义顺茶楼的小伙计原本想着去街上找个巡街的小官过来威呵一下众人,能让他们散了,不至于有人流血送命的便是了。且平日里这茶楼的管事没少给这附近巡街的官爷一些好处,如今这茶楼里有人闹事,这官爷怎么也不至于袖手旁观啊。
哪知道他从这西街的南头走到北头,又拐了个弯去了别的街道,依旧是未曾看到巡街官爷的影子。
小伙计正垂头丧气的走着,突然发现路前面来了一小队锦衣卫的官爷,他再仔细一瞧领头的正是百户大人霍焰。
他心里琢磨着:素闻这衙门的仵作周义甫和这霍大人很有些交情,自己也曾亲眼见过几次二人在这义顺茶楼用早点。
这样想着,他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走上前去,与霍大人讲明义顺茶楼正在发生的麻烦事,且此时关乎周义甫的安危。
霍焰一听周义甫有难,立马带了人就往义顺茶楼赶。
小伙计一路将人带到二楼。
管事的一瞧:好家伙,我让这小子去找那巡街的人来,威呵一下这帮人便是,他可倒好,直接把锦衣卫的百户大人请过来了,还嫌事不够大啊。
霍焰等人直接冲进雅间。
管事的则一把抓住这小伙计,训斥道:“你怎么把锦衣卫的百户大人请过来了,这帮人是好打发的么?”
小伙计拭了拭额角的汗,回道:“这位霍大人与周义甫素来交好,他一听说周义甫有难,直接就奔咱们茶楼来了,想来是为了帮朋友。”
管事的会意,心下释然。
霍焰等人一冲进这雅间,只见众人正打的不可开交。
恰逢那周义甫的沈姨家的大侄女也哭天抢地,泼妇般的嚷嚷着:“小娼妇,竟然抢我相公!”说着,她便冲向雪鸢,欲与之拼命。
雪鸢到底学过些功夫,好歹能招架两招。但怎奈这位沈姑娘当真是力大无穷,竟是一把抓住雪鸢的衣领不松手,生生将衣服从衣领处撕开了,瞬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那粉底绣白梨花的锦缎胸襟。
此时这屋里的人因扭打撕扯,全都是衣衫不整了,但是这青天白日的一个大姑娘家衣不蔽体,的确是令人震惊的。
众人见此情景,全都大惊失色起来,不约而同的住了手。
雪鸢一掌将她打的后退了一歩,连忙双臂护住自己的身体,羞赧非常。
周义甫见此情景,也是急了,冲着沈姑娘大叫道:“你这疯女人,光天化日的怎么无故扯人衣服?”
沈姑娘听了他的话,非但不窘迫,反而更来了气势,一歩冲向周义甫面前,从他胸前一把拽下一条半露着的粉色手帕,与他气势汹汹的说道:“扯人衣服怎么了?我要不是扯开她的衣服,还发现不了你们之间已有奸情呢!”
周义甫又羞又恼的回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和雪鸢姑娘清清白白的,连手都未曾拉过,哪里来的奸情?”
沈姑娘将那手帕展开,一边抖动着,一边说道:“还手都没拉过呢?谁信啊?手都没拉过,她就送你这手帕子,且这帕子竟和她贴身的胸襟一样的布料,一样的绣花,这是何深意?”
周义甫听闻此言悸动非常。
雪鸢亦是激愤的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啊!那帕子不过是昨日下雨时,我借给他擦拭面额用的。”
沈姑娘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道:“我血口喷人?你让大家评评理,你一个大姑娘家,将胸襟送给个男子擦拭面额,简直是不知廉耻!”
雪鸢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眼泪奔涌而出,她再也无力争辩了,双臂环抱着欲要逃出门去。
这沈姑娘却不许,直接拦在她身前,又欲扯她衣服,嘴里还嚷嚷着:“你让大家瞧瞧,你这贴身的小衣到底和我手里这帕子是不是一块材料,让大家评个公道!”
霍焰见此情景,一歩上去将这沈姑娘拽开。
这沈姑娘生的也算是膘肥体壮,若是一般人还未必能拉的动她,霍焰到底生的健壮,又历练有素,因此一把就将她甩向了另外两名锦衣卫。
这二位官爷本来是跟在霍大人手下,例行巡视,无故被叫到这茶楼,又遇到这令人震惊的场面,不由得傻了片刻。此时见大人上手阻拦了,他二人才想起自己的“本职”来,连忙一同出手将这位黝黑圆滚的姑娘擒住,脚下亦别住她的腿脚,使她动弹不得。
这其他人见是锦衣卫的官爷出手,大气都不敢再出,全都杵在一旁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