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苦忆一脸平静地笑道:“懒散惯了,也想着趁着还年轻,多给咱们华夏培养几个好苗子,至于我自己,本身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又没有成家,这点工资虽然少,但图个安心。”
一直都笑眯眯的楚大少爷,听完这番话后,渐渐地收敛起了笑容,对于李苦忆这样的人,他从来都是打心里尊敬。
吃自己的饭,流自己的汗,不求红尘富贵,但求无愧本心,这样的人,才真正称得上好汉!
“今天抽的两根烟,才真正叫做烟,李老师这堂课,学生受教了!”楚越满脸正色地说道。
李苦忆哈哈大笑,看着楚越的眼里满是赞赏之情,豪气道:“我李苦忆要是真有小兄弟你这样的学生,那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抽完烟,说完事,三人尽欢而散。
楚越借口上洗手间,四处扫了一眼,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没多久,一处僻静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楚越笑了笑,施展暗影遁,身体融入虚空,就像是隐形了一样,走到了那人身边。
靠在墙上听着孙步越和别人通话的声音,心中感叹。
江湖的水,真******深啊!
几千年来,无数学者都在争论人性善还是人性恶,可谓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著书论述的更是留下了不少的千古名篇,但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些乡野村夫口中的“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来得形象,更不要说那些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名利插兄弟两刀的生动写实。
机场的这处旮沓角落里,华安武术学校的常务副校长孙步越正拿着电话小声地说着。
以楚越如今的精神力强度,电话那头的声音就跟孙步越开了免提放在他面前一样清晰。
“孙老哥,虽然咱们有些交情,但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交情不能当饭吃,这事后的分成,可得提前说清楚,否则到时候你再给老子玩失踪,或者摆兄弟们一道,那就伤了和气了。”电话那头一个极为阴沉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孙步越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但还是笑道:“昊哥说笑了,兄弟我也是混过的人,知道道上的规矩,这次商演的一百万,你六我四,不能再少了,兄弟我老了,这趟买卖做完总不可能还回南云,总得留点钱养老嘛。”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显然觉得孙步越这样的让步已经是很有诚意,哈哈笑着答应了下来,后面说话的语气也好了许多。
毕竟,到了M国那边,几十个人生地不熟的武校学生,还不是任由他们那边的地头蛇随便拿捏,更何况,孙步越还提到了十几个武校的女学生,到时候关起来训练一段时间,再拿出来接客,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