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薄唇微张，顿了半晌，又说了一遍：“我明天再来。”

凤凌音：“……”

真是太倔了。

没辙。

唯恐她再出言拒绝，赦干脆直接转身就走，而且脚步有点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赦是满心喜悦的离开。

凤凌音在他离开之后，则是满目忧愁，一声长叹，久久不息。

赦。

你不明白，就算你前几世的时候，逼迫过我，强迫过我，但我依然很难怨你。

我只想你迷途知返。

“麻麻~”

肥鸡似乎是察觉到亲亲主人情绪低落，伸出两只小翅膀，搭在了她的胳膊上，红色的眸子巴巴得瞅着她，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乖——”

凤凌音轻轻揉了一把肥鸡圆滚滚的脑袋。

这动作，似曾相识。

第七十九世的时候，她把赦从人贩子手里，用十个铜币买回来抚养，也经常这么揉赦的脑袋。

只可惜，物是人非。

肥鸡受伤了，没啥精神，被凤凌音揉了两下，很快就睡着了。

**

七皇子府。

是夜。

“禀殿下，已经查到了。”

凌霄子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老臣找到了当年负责接生九姑娘的那个老嬷嬷，打听到了九姑娘的生辰，就在半月后。”

神七夜正背对着凌霄子，站在窗边，手里一个水壶，正在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