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凤凌音惊喜地转过头,迎了上去,亲昵地挽住了老人家的胳膊,“孙女的爹爹,才没他们说的那么弱呢。托您老人家的福,我家今年是进了三个名额。”
整个凤族,敢这么亲昵地喊凤朱明爷爷的人,只有凤凌音一人。
其他人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就是凤敖,身为嫡孙,见到凤朱明,也只敢跪下,唤一声老祖宗。
“我刚才还跟大伯吵来着,他对我爹有偏见,愣是连个席位,都没给我爹准备。”凤凌音心直口快,抢在凤尚德前头,先告了一状。
凤朱明果然皱了眉头,威严的目光扫向了大儿子,声音充满压迫感:“尚德,有此事?”
凤尚德当时就吓得腿软了,一头一脸的冷汗:“父亲,儿子忙糊涂了,一时疏忽了……”
凤朱明是个极为睿智的老人家。
“你身为嫡子,非但不友爱幼弟,反而处处刁难,这是何意?尚玺虽然上一届大比表现很不好,但是他这一届送了三个优秀的子女入复赛,那就是有功,是他教的好。怎能连一个席位都不给?你以前做事不是这么没分寸的。”
凤尚德战战兢兢地跪着:“是儿子考虑不周,儿子这就去给尚玺弟弟一家设席位、递邀函。”
凤凌音的妙目之中,划过一抹得逞的弧度。
一刻钟之后——
父亲凤尚玺,带着这一脉的参赛者,入了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