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爷。夜里寒露霜重,相爷多注意身体,如有需要,随时传唤奴才便是,奴才告退,相爷尊安。”
扫除安若语的疑虑,管家眼见着安若语把碗里的汤圆吃下大半,也不再劝安若语多食,给安若语跪下行了退礼,端着瓷碗告退,在临出屋时,替安若语挑净烛台上的油渍,拨亮火烛的光蕊后,管家方放心的自屋外合上房门,不再打扰安若语。
“扇儿啊扇儿,如果你能早些想开,本相也不至于担心你如此之多,烦扰了诸多时辰,费了本相的一夜好眠呐。”
虽然缠绕在内心里的事情,涉及甚广,多有几分放不下。
可是一想到以后的时光来日方长,他与心中恋想的人儿还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人生去在心里融合着彼此的存在,安若语也就渐渐放下了对心中人儿的挂牵,不再日夜思念。[
尤其,是在想通,即使在他没有走向心中人儿的时候,心中人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正在向着他而走来,那不管他是否真心的对待那个人,在那个人的心里,总会夹藏着一些隔阂于他,安若语只能感慨命运弄人,把不该提早相遇的人,事先安排了见面,凡事,且走一日,算一日。
安若语相信,只要他是真心相待着那个小人儿的,不论迟早,那个小人儿总会认清他对她埋藏了多年的爱意,与他真心相守,不弃不离。
蘸湿墨色干涸的手中毫笔,安若语在空白的纸面上,白纸黑字的,写下一个极为美观飘逸的少女名字,眼眸里,满是醉心的绵绵情意。
次日,天破明初,鸡啼报晓。
安若语在睡梦中被鸡啼吵到了与梦中人儿的浓情幽会,揉着被枕了一夜的手臂清醒过来,迷困不清的支着额头,伏在桌案前醒神。
“嗯?本相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