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二皇子意料之外的,女皇的计策,似乎十分精明。
尽管二皇子这一方派出了更多的人手来跟查女皇日常的行踪,但是许被女皇识得了不好的迹象,女皇日常的行踪,几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白日清晨与大臣们议事于朝,过了朝时,便在书房里静心批阅奏章,入晚了,便翻开各宫殿夫君们的姓名牌,查看夜晚留宿的寝宫,然后派随身的宫侍去宣侍寝的昭文。
点点滴滴,大小事件,看起来的有条不紊,繁忙,却很有序。
任由严四叔他们在暗处里跟查,女皇的日常生活,仍旧严整得当,丝毫不乱。
跟察的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两方人马,纳闷的心理,层层累压,就是寻不出女皇半分不平常的地方。
距离给凰笞九王爷摆设宴席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们还是没有追察出女皇暗中要针对九王爷下手的痕迹。
二皇子等在寝殿里日夜担心,惹得饭食难以下咽,干渴的喉咙冒出烟熏般的火热,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女皇得知二皇子身体上的不适,前来探询,询问得到的,无非也就是一些面子上客气的话语,没有太多交心之言可以互相倾述和表达。
一股充斥着尴尬和距离感的气氛,回荡在女皇与二皇子之间。
寥寥无几的关怀,好似若有若无的情意,少了,不太像那么回事,多了,又只觉得多余,没有过多的情份可以言讲。[
两个人并坐在殿厅里,女皇问一句,二皇子答一句,女皇不问,二皇子便不主动出声回答,冷冷的气流,把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冰荡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隐约中,好像超出了女皇可以忍耐的范围。